子来说,都是一个麻烦。”简静和她摆事实讲道理,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让我们把案件在这里解决掉,对大家都好,您觉得呢?”
车太太的态度彻底软化。她捂住面孔,哀声道:“这是一个错误,只是我没有办法停下来。”
“我相信这不是您一个人的问题。”
“他老是出轨,结婚十年,至少出轨五年,把我当什么了?”一旦开闸,车太太的情绪便倾泻而下,难以自制,“一开始,我只是想报复他,但……我没有办法结束,也许你们很难明白……”
简静道:“也许我能理解:人需要被爱,被珍视,被赞美,爱人的出轨摧毁了这一切,只好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车太太彻底放松了,点头道:“是的,有时候,我们期待的人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简静问:“为什么是包总?”
车太太笑了,道:“他本来就追求过我,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黛安抿了抿唇,心想,你老公出轨,你也出轨,那也算扯平了。可你出轨了已婚的男人,他老婆岂不是很无辜?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审讯,心思没藏好,竟然被车太太看穿了。
“你是不是在想他老婆?”她淡淡道,“我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黛安:三观裂了。
简静感兴趣地问:“包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太太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不能说她水性杨花,她不乱来,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她享受被人包围爱慕的感觉,越多的裙下之臣,越能证明她的魅力。”
简静道:“男人为她着迷,她喜欢男人为她着迷的样子,但不爱他们,也不会被他们得到。”
“你说得太对了。”车太太笑。
简静问:“你刚才说礼尚往来,难道以前……”
“她勾引过我丈夫,但没有成功。”车太太说,“我装作不知道,当时还挺高兴的——你们必须承认,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后来我才明白,他不是不动心,是太精明了。”
她调整了坐姿,扬起的脖颈犹如黑天鹅,优美而冷酷:“他怕被那个女人搞得身败名裂,就是这么简单。”
简静缓缓地点了点头,又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杀了你的丈夫,或者能因为他的死获得好处呢?”
车太太倒也不避讳,开门见山:“从遗产上来说,当然是我。”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