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区监工营地,
刘雷和陈传稳饮着酒。
他们刚刚得到了消息,苏瑾安然无恙的从天蝼阁出来了,
两人心情就都不太好。
“刘师兄,我明天就开始给那苏瑾穿小鞋,保管他吃不了兜着走!”
“嗯,下手狠一点,随便找个理由将他腿打断,
骨伤好得慢,现在又天寒地冻,这样他就熬不了几天了!”
刘雷眼中阴毒愈甚,狠狠将盏中酒水饮尽。
杂役身份和牲畜差不多,受了重伤的杂役,对董长老就没有任何用途了,
钓不了鱼,看那苏瑾拿什么去继续讨好对方!
至于覃天和蒋鸣,
一个级别与自己相当,却管不了自己麾下的杂役,
一个是自己下属,作为伐木区监工首领,刘雷铁了心想整死苏瑾,蒋鸣还真插不了手!
两人对视一笑,想到苏瑾还是逃不过他们手掌,之前的不悦就一扫而空。
“其实我恨不得今晚就整死苏瑾,要不是知道他现在和覃天在一起……
哎!蒋师弟也真是!明明是咱们伐木区的人,也知道刘师兄你和覃天不合,却偏偏和覃天走的那么近!
不像我,我只和刘师兄你是一伙的!”
陈传稳抠着人中黑痣,故意提起覃天,婊里婊气,试图引起刘雷对蒋鸣的不满。
“哼!”刘雷许是也有了醉意,重重将酒盏掷于桌上。
“覃天!一条口臭的狗而已!还有那蒋鸣,也是个分不清大小王的蠢货!”
他咬牙切齿咒骂着,瞥了眼陈传稳,画起大饼:
“你好好跟着我干,我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陈传稳意图达到了,自然谄媚笑着拍起马屁。
苏瑾在二人心中,其实已经死了,也不急于今晚去寻他麻烦。
一个杂役而已,身份卑贱,
一个晚上,他也翻不了身!
……
是夜,雪停,横刀岭裹素。
伐木区寂静,月色满地,被积雪耀得皎白。
“苏瑾,你真有把握一夜间将小金钢竹砍断?
你要知道,斩断此竹对我而言虽算不上难事,却不能代你动手,
事后自有专人会检查断竹,看得出蛛丝马迹,一旦被查出你可就完了!”
蒋鸣以为苏瑾深夜斩竹,是动了其他念头,出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