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火堆般,燕迟脚底手心酥酥麻麻,奇妙的感觉迅速沾满四肢百骸,用力嗯了一声,几步追上,就把季怀真的手给握住了。
季怀真冷哼一声,嘴里没个好话,手却没松。
“拉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跑了?松手,别叫人看我笑话。”
两人吵吵闹闹地出去,随行侍卫见怪不怪。
只是那路小佳被燕迟五花大绑,正跪在院中,见季怀真一脸餍足地出来,浑身散发着纵欲气息,再一瞅旁边的燕迟,登时傻眼了。
他嘴皮子哆哆嗦嗦,眼睛瞪大,二话不说往东南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哭嚎道:“娘啊!孩儿不孝!他果然是个死断袖!”
燕迟正要发飙,季怀真却懒洋洋一抬手,侍卫们一拥而上,将这满嘴胡咧咧的臭道士又揍上一顿。
季怀真示意停手,笑问:“多大了?”他还真对路小佳挺感兴趣。
路小佳鼻青脸肿,一路膝行过去,谄媚笑道:“回大人,今年二十六了!”
倒同他差不多大。
还想再问,却听旁边燕迟阴阳怪气地一声冷哼,不满地盯着自己。
季怀真只好改口:“你偷偷摸摸到我下榻之处做什么?”
“回大人,小的不放心,小的来看看你!大人,您金枝玉叶,贵不可言,龙章凤姿,万万不可有闪失啊大人!”
季怀真一听就火了,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咬文嚼字,说一些他听不懂的卖弄话,又抬脚将路小佳踹翻在地。
谁知这厮不依不饶,如驴般就地打一个滚,又爬过来,继续道:“昨日大人离开后,小的又为您算了一卦,大人此次出行不易,怕是再在汾州待下去,将有牢狱之灾啊大人!咱大齐人才济济,不如大人这就打道回府,换个人去议和吧!”
燕迟问他:“你凭什么断定他有牢狱之灾?”
“当然是推演得出的,我路小佳算天算地还算人,从未失手过。”只见他狡黠一笑,朝季怀真暧昧道:“就连大人昨日同我师父密会一事所言所感,也是我算出来的。除此之外,我还算出来,陆大人这一辈子,要成三次亲。”
季怀真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一沉。
成几次亲他倒是不在意,可这人却说,曾道长断定阿全是李耳托生,有帝王之相一事,是他路小佳算出来的。
据销金台情报与张真人的口供,事关阿全是李耳托生一说全是他师弟,那个姓曾的妖道所为,昨日一见,季怀真已断定此为人祸而非天灾,怕是后头还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