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天老子这儿黄花菜都凉了。
葛长贵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那成,我这钱用的挺急,就不麻烦孙老板了,关于你争取古玩协会理事的事儿我忘不了。”
妈的,我是忘不了,别说我根本还没跟古玩协会的理事长提这件事儿,就算旁人提起来我也给你搅合黄了。帮忙我帮不上,帮倒忙可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想进古玩协会当理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孙老板也是精明人,哪儿听不出葛长贵话里的意思,心里一凉,急忙开口挽救:“葛老板别急着走呀,晚上咱哥俩喝一盅,钱的事儿咱们再想办法。”
葛长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钱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老葛当了这么多年的古玩协会理事,路子还有一些,这钱我用的急,没工夫陪您喝酒,咱回见。”
孙老板追着葛长贵的屁股把他送出店门,不过这五百万他可是真心不想掏给葛长贵。
这年头,人心不古,没听那句话么,你要是想跟谁断交,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借钱,甭管成与不成,一准断交。
临出店门,孙老板突然想起祸水东移这一招,陪着笑在葛长贵屁股后面说道:“葛老板,要不您到黄老板那儿瞅瞅去,他去黄浦参加宝德秋拍可是出手了好几个物件,听说可是卖了不少钱,他那钱肯定还没动。”
葛长贵眼睛亮了一下,却是依旧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说道:“指不上,我有自己的路子,请留步。”
绕了个弯子,葛长贵又跑到黄老板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聚宝斋的时候脸色已经跟锅底一样了,吓得小伙计都没敢上前招呼他。
妈的,平时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这条街上是个人物,没想到这一回全看出来了,这一圈转下来竟然连三十万都没借到。
葛长贵气呼呼的返回后宅,再次打开了保险柜,肉疼的把保险柜中几个书画匣拿了出来,犹豫了半天,终于一狠心把电话拨了出去。
“是王总么,呵呵,我是夫子庙古玩街聚宝斋的葛长贵呀,呵呵,您想起我来了。您上回看的那幅郑板桥竹石图出的价实在是太低了,我连本钱都没够上,您再加点……别一口价呀王总,郑板桥的竹石图可是传世珍品呀……得,不冲别的,就冲您这个人,我交您这个朋友了,这幅画您拿走……别过两天呀,王总,我跟您说实话,我现在是急需用钱,要不然这幅竹石图我还真舍不得这个价转手给您……好好,我在店里等您。”
“赵老板呀,我是夫子庙古玩街聚宝斋的葛长贵呀,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