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我不缺钱,我只要一个能够令我和我那些员工满意的处理结果。”
自己占据了一张三人沙发的魏滕此时在一旁也火上浇油的呲笑道:“要是按照崔总这个理论,是不是如果我雇人去打你儿子一顿,结果我雇的人不小心把你儿子给打死了,是不是我也可以把主要责任推卸到我雇的人身上,然后随便赔给你点钱就可以了?”
崔永福被魏滕问了个哑口无言,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把玩一件汝窑瓷的钱慈航,而钱慈航却恍若未闻一般,举着放大镜看得非常仔细,根本连头都没抬一下,就像根本没听到魏滕在说什么一样,看样子也知道钱慈航已经是下定决心不参与此事了。
从刚才钱慈航撮合唐豆和魏滕和解的话中,崔永福知道这两个人以前不对付,可是这么快两个人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枪口一致对外,那感觉就跟几十年前中国抗战时期的两党一样。
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都说中国人喜欢窝里反,可是真正跟外界产生矛盾的时候,他们却又很快的抱成了一团,今天算是亲眼得见了。
崔永福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魏滕跟钱慈航之间的关系,他可不敢得罪魏滕,对魏滕的冷嘲热讽只能是装作没听到。
崔永福伸手指了一下唐豆身边的沙发,望着唐豆问道:“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说话?”
从二次进门唐豆就没有给他让座,这不是待客之道,或者说唐豆现在已经不再把他当作客人。
唐豆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我们中国是个礼仪之邦,祸不及父母自古有之,你儿子跟我之间的事情对你我之间并无影响,你请坐。”
唐豆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令崔永福非常不爽,可是不爽他又能怎么样?他只能想办法尽快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以免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话既然已经摊开了,崔永福也不再遮遮掩掩,他望着唐豆问道:“唐先生,不如这样,我先听听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如果我能够接受的话一定照办。”
这是最常见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套路,崔永福不知道唐豆的胃口有多大,只能用这个方式先试探一下,只要唐豆开口提出条件,那么事情就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总可以有办法解决的。
唐豆想了想说道:“关于贵公子雇凶伤人的案件自然会有执法部门来处理,这点我相信我们的执法机关会有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我不想干涉司法公正。”
崔永福点了点头,如果这件事儿只是交给执法部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