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媚那句“想你”没能取悦裴景川,反而触了他的逆鳞,被赶到屋外值夜。
第二天一大早,又被叫到屋里伺候裴景川更衣洗漱。
等裴景川去了刑部,才终于得闲补觉。
她刚睡下,房门突然被敲响。
开门,橘叶扑进来,急急地问:“姑娘,你跟大人和好了吗?大人什么时候能给你名分呀?”
裴景川留了姜媚做丫鬟,橘叶则被分到小厨房做粗使丫鬟。
那些人知道她是跟着姜媚入府的,不仅分给她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还要拐弯抹角地骂她不要脸下贱。
这日子和橘叶想象中的天差地别,整个裴家,她是唯一盼着姜媚能得宠的人。
因此再见到姜媚,橘叶的眼神有些狂热。
裴家实在是太贵气了,只要姑娘能得宠,她也能像那些一等丫鬟一样体面,再也不用被人欺负了。
姜媚毫不犹豫地泼冷水:“三郎马上就要和叶六小姐定亲,名分的这种东西,我进裴家的时候没有,那以后就都不会有了。”
橘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抓着姜媚的手说:“可大人根本就不喜欢那位叶小姐啊,是因为叶小姐的大哥为大人废了一只手,大人才被迫接受这门婚事,大人喜欢的人是姑娘呀。”
橘叶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才来找姜媚的。
这门婚事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只要姑娘能牢牢抓住大人的心,这妾必然做得比正妻还要风光。
姜媚没觉得欣喜,冷着脸捂了橘叶的嘴:“三郎不想做的事,谁都勉强不了他,这种话别再说第二次,不然小心被割了舌头!”
说这话时,姜媚的眼神变得很冷,不再是平日那个柔弱娇软的姑娘,而是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
橘叶总算冷静下来,讷讷地点头。
姜媚松开她,又说了句:“裴家待下人宽厚,逢年过节都有赏钱拿,比你之前的日子强了不知多少,你也该知足了。”
“那姑娘现在知足吗?”
橘叶反问。
满满的都是不服气。
她觉得姜媚现在虽然也是丫鬟,却是在裴景川房中贴身伺候,活不多还不会被人欺负,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橘叶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姜媚懒得再劝,冷淡道:“能做裴家的丫鬟我很知足,我不会争宠的,你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姑娘是想树立淡泊名利的形象吗?可你在瀚京无亲无故,你以为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