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杀杀他的气焰!
“大官人,无礼了,我先干为敬!”
狄泉说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敢,我来想陪!”
柴进也想来个“一口闷”,但这酒刚一进嘴,他就不淡定了。
“这……这是什么酒!”
柴进也是吃过见过的人,天下好酒他哪个没喝过,可这酒的滋味,醇厚浓香,更胜过其他的酒数倍!
“佳酿,佳酿啊!”
柴进赞叹道。
“大官人,此次前来,一事拜访大官人,二则是有事相商!”
狄泉见时机已到,便说出了来意。
“请讲!”
就在此时,刚刚走了的那洪教头叫人接好了指头,此刻手里提着条棍棒,又赶了过来。
先前狄泉还是留手了的,只是叫他手指脱臼,并未将其完全折断。
看他这架势,明显是不服啊!
“那小子,出来受死!”
那洪教头站在院里高声喊喝,引来不少庄客为观。
“洪教头,你这是做甚!”
柴进已经是脸色铁青,站起身来,这洪教头闹得太过了,已经是有损柴进的面子了!
“大官人,你休管,庄上众人都知道我是大官人的师父,今日叫这小子欺辱,如何肯善罢甘休,日后在众人面前,岂不受人耻笑?小子滚出来受死!”
“直娘贼!”
那洪教头嘴中不干不净,惹恼了好汉“花和尚”,鲁智深之前吃了几杯酒,被洪教头骂的心中火起,再加上酒劲,便如那火上浇油,便一发不可收拾,跳出堂屋,落在洪教头面前。
鲁智深身躯落地,洪教头只觉得脚下发浮,见鲁智深来势汹汹,洪教头便一棍往鲁智深额角扫去。
鲁智深轻轻一举手,把那条白蜡棍握紧手心,只一发力,便扭了个稀烂!
“啊!”
洪教头尚顾不得惊慌,鲁智深一首提腰带,一手托脊梁,便把他高举过头顶。
“搅扰洒家的性质,去你的吧!”
说罢,便把那洪教头一丢,便出了院墙,引得众庄客笑作一团。
那洪教头闪了胯,从地上爬起来,见众人皆笑他,已经是没脸见人,自知没脸在柴进庄上再待下去,便一瘸一拐,灰溜溜的走了。
按说在柴进庄上打了人,柴进自然是不快,但这洪教头平日里仗着身份,颇有些连柴进都不放在眼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