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你有时候端庄正派,凛然不可侵犯;有时候却又……呵呵,算了,不说了。”张旖嫙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偏头横他一眼,不高兴的道:“你以后少拿上次那件事说事,你没说错,我上次就是利用你来报复于南,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而并非因为想和你那样。”李睿笑道:“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难道你上次说喜欢我也是在利用我?”
张旖嫙俏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表情很有些不自然,却始终没有理他,只是认真开车,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样。
李睿紧追不放,抬手打了她手臂一下,道:“说啊,喜欢不喜欢我啊?”张旖嫙死死板住俏脸,好让自己不害臊,启唇说道:“说正事,今天上午有人找我,给鲁炼钢求情,让我说服你,去市局跟警方澄清,你和鲁炼钢的恩怨只是误会,请市局放了他。”李睿怔了下,道:“这也在情理之中,鲁炼钢被抓后,肯定会找他老板、东州市常务副市长周宇林求救,而周宇林也一定会救他出来,找你求情的人,应该就是周宇林找来的帮手,你怎么和他说的?”
张旖嫙飞快的瞥他一眼,道:“我告诉他说,这事你别找我,我说了不算,根本无能为力,你要找就去找回秘书长说,他已经给这件事定了调子,鲁炼钢该受到市公安局什么惩处,就受到什么惩处,我以及省政府办公厅在内都无须理会。那人听了我的话,不知道是不大相信啊,还是不甘心想要试试,说找回正光问问,确认了再联系我。不过他直到现在都没再联系我,估计是死心了。”
李睿这才知道,原来昨晚上的事情已经惊动了省政府秘书长回正光,而且看回正光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惩罚鲁炼钢,但回正光作为高高在上的省政府秘书长,按理说是不应该关注鲁炼钢这么一个小小的培训学员的,难道说,回正光惩罚鲁炼钢的真实用意,是在给自己出气?是在一力维护自己?其实要说起来,回正光也不是外人,他作为岳父吕舟行的大秘,绝对算得上是自己人,自己虽然从未和他打过交道,也不认识他,但他作为岳父的身边人,可能是知道并且一直在关注自己的,他眼看自己被鲁炼钢欺压,自然要出手襄助了。
张旖嫙偷空瞥了他一眼,见他若有所思,脸上却没有半分惊讶之色,芳心越发笃定,他背景强大,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某人背景还真是深厚啊,安坐房中,无须求助,就引得省政府秘书长主动过问并加以关照,如此强大的依仗,全省也没几人吧?”
李睿笑笑,道:“回秘书长只是惩处鲁炼钢而已,哪里是关照我了,你不要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