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脸转向与她同来的一个白人女孩了。
“那是玛丽亚·萨默斯吗?”乔治满心疑惑地问。
“是的。”
“你认识她吗?”
“我们是芝加哥大学法学院的同窗。”
“她来华盛顿干什么?”
“说来很有趣。玛丽亚应聘白宫新闻办公室的一个职位失败了,但应聘的人没去就职,于是他们又找上她了。”
乔治非常激动。玛丽亚也在华盛顿——而且会一直在华盛顿上班!他决定在离开餐厅之前和玛丽亚搭上话。
他突然想到,也许可以从拉里这儿知道更多玛丽亚的事情。“你在法学院和她约会过吗?”
“没,她只和有限的几个有色人种出去约会过。她是那种冰美人。”
乔治没把这种说法当回事。对一些男人来说,对他们说不的女人都是冰美人。“有没有对她来说比较特殊的人?”
“有个人和玛丽亚约会了一年,但因为玛丽亚一直没肯和他上床而甩了她。”
“这并不奇怪,”乔治说,“她来自一个非常正统的家庭。”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一起参加了自由之行运动,我和她聊了很多。”
“她很漂亮。”
“没错,她的确很漂亮。”
两人平分付了账单。出去经过玛丽亚的餐桌时,乔治停下脚步跟她打了声招呼。“欢迎来华盛顿。”他说。
玛丽亚热情地笑了。“你好,乔治,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碰到你。”
拉里说:“玛丽亚,我刚刚还在跟乔治说你在芝加哥大学法学院是个出了名的冰美人呢。”说完拉里大声笑了起来。
这只是个男生们爱开的玩笑,没什么稀奇,但玛丽亚脸红了。
拉里走出餐厅,但乔治留了下来。“玛丽亚,很抱歉他这样说,这让我很不好意思。这样说很没风度。”
“谢谢你,”玛丽亚指着边上的女孩说,“这是安东尼娅·卡贝尔,她也是个律师。”
安东尼娅瘦削、严肃,头发紧紧束在脑后。“很高兴认识你。”乔治说。
玛丽亚对安东尼娅说:“在阿拉巴马时,我差点被种族隔离主义者的撬棒砸中,乔治为了保护我弄折了胳膊。”
安东尼娅很受触动。“乔治,你是个真正的绅士。”她说。
乔治知道两个女孩正要离开:她们的账单在桌上的茶托里,压在几张纸币下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