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合起来价值也是不菲。
东方颖顺手把那些银票也拿走,塞入怀中,肚子前顿时就鼓起来像有了几个月身孕。
黑脸知县心痛的叫道:
“女侠……可怜可怜我……给卑职留一点……”
东方颖嘿嘿一阵冷笑,反手扔出湛卢宝剑,“噗”的一声刺入黑脸知县的胸膛,将他钉在了窗户上。
黑脸知县吐出一口浓血,脑袋一歪,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啊……”
床帐中传出一声惊叫,一个年近四旬面如缟素的妇人掀开蚊帐,望着东方颖和垂死的知县,叫道:
“你……你是什么人……来人啊……”
东方颖从箱子里抓了一锭黄金,扬手一打,正中那个妇人眉心,“咚”的一声,妇人应声而倒,金锭也滚落在床下。
东方颖将箱子盖了起来,上了锁,钥匙扔在了床上昏睡的妇人身上,轻轻说道:
“看你也是个不幸的女人,独处空闺守活寡!这些珠宝首饰就留给你吧,以后好好生活。”
随后走过去拔出湛卢宝剑,用布头沾血留下“杀人者白马红巾”字迹,便飘然跃下小楼,扬长而去。
当然,还有县丞未杀,东方颖并未离开县衙,捉了个衙役询问县丞住处,得知住在大堂后西花厅,于是将衙役打晕,直奔西花厅。
西花厅其实也就是一个独门小院,内有一间正房,四间厢房,此刻正房屋檐下挂着两盏灯笼,房内有两人正在说话,而两边厢房则是寂静无声。
东方颖悄无声息地靠近中间正房窗外,用湛卢剑在窗纱上切了一个小口,往里望去。
只见房中一支粗大的蜡烛高烧,照见房中一张大桌相对坐着两人,一个是面相刻薄的三十来岁妇女,一个是长相干瘦的四十多岁男子。
二人皆是穿着中衣,正满脸堆笑地在桌上一堆大大小小的银票和璀璨夺目的珠宝上把玩着,不住吃吃地咧嘴低笑,窃窃私语。
只听那个刻薄女子笑道:
“官人,还是你有手段,这回征上来的粮米盐茶各项赋税,你都能从中抽出一成,账目上还看不出丝毫端倪……”
“咱们再捞它一年,就再也不用看县太爷的脸色,辞掉这个不入流的破县丞,回老家舒舒服服地过咱们下半辈子……”
那个干瘦男子得意地笑道:
“这点儿雕虫小技,对于老爷我来说,那比吃饭还容易。”
“老爷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