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只见贺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直了身体,别在腰上的鞭子也被他抽了出来,正被他拿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抽打着他自己的手心。
贺枭居高临下:“哼!继续哼!!”
他不就是犯了一次他经常犯的错误吗?
这家伙居然还瞪鼻子上脸了?
敖锐泽:“……”
他这怎么就算蹬鼻子上脸了?
他以前被贺枭揪着小辫子的时候,可是连沙发都睡过的!
还是连着两个晚上!!
他这会儿只是哼哼了几句,就不行了?
真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呗!
贺枭拿着鞭子戳了戳他的喉结:“不服?”
敖锐泽:“……”
人为刀杵,我为鱼肉。
敖锐泽还能怎么办,他只能口是心非道:“服了。”
贺枭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准备松开敖锐泽了。
然后他手中的鞭子就慢慢地往下落到了敖锐泽腰上的皮带上。
绑都绑了……是吧!
敖锐泽:“……”
之后的情景可想而知。
虽然敖锐泽‘不情不愿’,但是看在贺枭情动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乱吃飞醋’的份上,他破天荒地在贺枭沙哑着嗓子说他累了的时候,松开了他的腰,没有再折腾他。
还是那句话,玩得花的是他,玩不起的也是他。
而也就在敖锐泽搂着贺枭,美美地睡了过去的时候,另一边,曹玉泽终于醒了过来。
一开始曹玉泽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可是看到头顶上的点滴瓶,以及嘴巴里和左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他顿时就意识到他根本不是在做噩梦——他就是被贺枭扇飞了。
贺枭怎么敢对他动手?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贺枭显然是因为段锐泽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一气之下对他动手的。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贺枭很有可能和段锐泽有一腿。
所以段锐泽已经把贺枭勾到手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翟遵敲门而进:“曹小少爷,您终于醒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曹小少爷,我谨代表贺基地长向您表达最诚挚的歉意。”
“请您相信,贺基地长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