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此时切不可外传,这点疼痛,本王受得了。”
少祀官到底是没说话。
“不过本王想知道,那女人,为何能解了你下的药,这天底下竟还有如此本事的人?”
“在夜猎,以及整个西南,的确没有旁人能解开我调配的药,只是这天圣的圣后,的确不似寻常人。”少祀官继续道,“王可还记得,咱们的人来禀告时说的什么?”
“她可是懂机关术的人,既知晓如何拆毁,又懂得如何制作,像这样头脑聪明的女人,懂得医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冬赢眉头蹙着,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你既然早知,为何不提前做好防备?”
“这回的确是我们掉以轻心了。”少祀官垂眸,摘下脸上的面具,唇角挑起若有似无地笑,声音更是骇人,“可王又如何得知,我没有做足准备?”
“你的意思是……”冬赢想到这里,不免觉得出了口恶气,大笑着道,“本王受的罪,她也别想逃脱。”
第二天,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夏清姿被刺骨的疼唤醒,四肢像是被锋利的斧头生生劈开,又在上头撒了盐巴。
疼得她瞪大眼睛,下嘴唇都咬破皮,铁锈的味道灌进口腔。
“天擎……”她声音颤抖,又极为细弱。
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
楚天擎睡眠浅,听见这动静更是立马清醒过来,“我在,怎么了?”
他侧过脸,正对上夏清姿通红的脸,因为疼痛剧烈,眼睛中的血管都显得无比可怕,像是要劈裂那般。
“清姿!”楚天擎坐起来,又把她扶起来抱着,“你怎么了?”
夏清姿闭上眼,痛苦地皱起眉头,声音很轻:“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痛。”
“痛?哪里痛?”
“四肢都很痛。”夏清姿的冷汗从额角留下来,紧闭着眼睛痛苦的呻吟,“看来,是我轻敌了。”
“我要怎么救你?”楚天擎担心地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等我!”
说罢,就准备起身离开,却被夏清姿一把抓住。
回过头,正对上她苍白的小脸,“不用去了,没用的,寻常的大夫找不到解决之法,怕是连我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晓。”
“何苦,麻烦他们跑这一趟。”
“那我要怎么做。”楚天擎紧紧握着她的手,“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
“你且先去把我的药箱子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