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兴致盎然地摸出一副锁链,将他的双手双脚都锁住,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道:“你不是怕伤了我么?现在好了。”
裴钰由着她来,体内欲望几经翻腾,令他格外不习惯——保持清醒是他一贯的活法,生于帝王之家,又年幼偏被择为储君,他每一次失去理智都有可能犯错,而每一次犯错都意味着面临死亡。
莫捷一点点解着他的衣扣,又将他雪白的外衫在手里揉着。
“姐姐…你在做什么?”裴钰急切地喘息着,体内似有什么要冲出,寸寸皮肤都像蚂蚁啃食般渴望着被抚摸,“快点……行吗……我……呃……”
“我曾经觉得这白衣是那么干净,像一张空白的卷轴,要被好好画上绝世之作才好,画上拙作都心疼…”莫捷扯下他的外衣,随手丢在地上,笑道,“但是……现在即便直接弄脏了,我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裴钰竭力平稳着呼吸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莫捷感到有趣,一边解着他里衣的腰带一边问道,“你若一开始就知道,又怎会让自己落到此番境地?”
“姐姐知道的。”裴钰弓起已被她剥干净的身体,肌肉绷紧,眉峰紧锁,似是十分痛苦。
“你在用苦肉计,对吗?”莫捷伸过手去,握住他此刻滚烫的欲望,缓缓地上下套弄。
这样的浅尝辄止几乎令他崩溃,两颊已若火烧般滚烫。
“我没有。”裴钰无法克制地扭动着腰,试图让她手指的摩擦更加快一些。
“我不信。”莫捷松开他。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爱上姐姐而已,我若真的能算尽一切,又何须用什么苦肉计……你快点好不好,姐姐……”裴钰急切地说着。
“是吗?你觉得你答应我这些,我就能重新爱你吗?”莫捷从他的脖颈一直抚摸到他漂亮的唇线。
“不会。”裴钰被她摸得一阵颤栗,“姐姐…我想要…你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好不好…”
“你明知不会,为什么还要这样?”莫捷顺着他的唇线来回描摹。
“……给姐姐出气,姐姐开心我就开心。”裴钰此时的表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乖巧,看得莫捷一时失笑。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今天是在想……若你服了这药,神志昏蒙间,被几名妓女睡了,当会怎样?”莫捷在他的薄唇上用手指轻轻点了点。
“什么…不要,姐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