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焕可不是说说,而是他现在确实内心阴狠的想拽了这老东西舌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彻底底把嘴巴闭紧,也才能不张口乱攀咬上他。
“薄少,我现在可以动手吗?这老东西狡猾多端,能言善辩,不让她闭嘴,我担心她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无下限攀咬我的话。
我承认,你母亲和外婆之事我确实有份,但请你相信我,她们身上所遭受的那些酷刑真的与我无关。
那都是这老东西一个人干的,甚至她为了找寻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她还硬生生熬了几个通宵看古代宫斗剧。
真的薄少,这事千真万确,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抓姚宅的家庭医生问问,因为那会这老东西熬夜看剧还熬出一身毛病,差点把她那条老命都霍霍进去了。”
“纪焕,你小子给我闭嘴,你……”
啪啪啪。
三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姚珍话声戛然而止,嘴角更是迅速流出腥红,混着她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显得格外狰狞诡异。
“好,很好,你这个混账小子,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
“看来老太太挺能说,你手段似乎不太行?”薄夜宸勾唇阴沉沉打断姚珍话。
见她脸都被纪焕扇得像猪头一样,还口出狠厉恶言,冷笑看着纪焕道。
随后在他还没说话时再道,“现在开始,这毒妇就是你手中的玩物,我期待你的表现。”
纪焕:“……”
表现?这么说薄少是给了他弄死这老东西的权利,不不不,不能让她轻易死,要不然当初他外婆和他母亲身上的那些酷刑就要在他身上演练一遍。
纪焕想到老太太和他母亲那些伤,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视线再落到狼狈不堪的姚凤身上,他想也没想直接就朝她扑去。
他虽然算不上太聪明,但也不笨,知道眼下这情况拔了老东西这舌头是首要大事,只要她不能开口,那以后不管任何事他都可以颠倒黑白,随他胡说。
所以老东西这舌头必须拔了。
“啊……啊……”
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地牢,令人毛骨悚然,姚凤做梦都没想到纪焕会这么硬生生直接将她舌头从嘴里拔出,血腥弥漫她整个口腔,她身体剧烈颤抖。
痛苦扬起的头更是让血液糊遍她整个苍白脸颊,像女鬼一样瘆人。
舌头,她的舌头,她的舌头。
还有痛,好痛好痛,刀子剜心的痛。
恍惚间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