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的脸呢,摔下悬崖时通通掉光了吗?这个贱人,怎么不把她摔死更好。
“大哥哥,恬不知耻是什么意思啊?”突的唐筝仰头看向薄夜宸稚声发问。
骤的他俊脸一股浓重的阴郁神色朝姚珍迸射而去,嗓音更是清冷冽人,“外婆,唐筝现在只是个孩子,希望你注意自己言辞。”
瞬间姚珍脸颊一白,一副无比痛心和受伤样子,“夜宸,你,你竟然这么跟外婆说话?罢了罢了,孩大不由娘,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没错,何况我还只是你外婆。
算了,是外婆瞎操心多管闲事了,随便你吧,你爱留爱赶是你的事,外婆再也不多说一句了。
还有唐筝,你喜欢怎么宠就怎么宠着,反正你这孩子已经跟外婆不贴心了,唉。”
说完姚珍直接转身出了客房,那清瘦背影透出来的孤寂就仿佛薄夜宸做了多让她伤心难过的事一样。
然而在薄夜宸和唐筝看不见的地方,她却眼眸毒辣,神色阴狠,藏在袖子里的那两只手更是死攥得骨节都发白了。
该死的,她做梦都没想到向来心性凉薄淡漠的薄夜宸竟然会对那个废物动恻隐之心。
不过也怪唐筝那个傻子对他影响太大,要不是她一次次替那废物说话,他根本不会生留下她的心思。
现在好了,她人就在她眼皮底下,但是碍于薄家和唐筝那个傻子的相护,只怕她也不能轻易动她,这可怎么办?
姚珍越想越不安,脑海更是快速思索了一遍对付那废物的办法,但终究没有如意的,为此,她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本来神不知鬼不觉除去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因为过去她就这么干过,但现在是纪焕那小子不争气。
说到纪焕,姚珍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暗骂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醉生梦死在女人堆里的精虫男,要不是他没用,她现在会这般纠结,这般无计可施吗?
说到底就是他小子靠不住,不然,哼,这个废物也不可能千里迢迢逃到北城,还逃到了夜宸的保护伞下。
幕珊珊从楼上下来,看到的便是姚珍阴郁扭曲的一张脸。
刹的她细眉微拧,嘴不客气道,“老东西,你又在生什么坏心思呢,瞧瞧你那脸都可以和白雪公主后妈睥睨了。”
姚珍:“……”
冷不丁的清脆声音撞进她耳膜,她迅速敛去自己阴狠毒辣脸色。
然后嗤声看向幕珊珊,“你这个没规没矩的丫头,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