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穷途末路。
他深深瞥了一眼方元：“连灵禽都有，本身武功又臻至如此境界，当真好手段！好隐忍，老夫自愧不如……”
“唉……想不到我纵横一世，到头来，竟然毙命于此！？”
说完，也不抵抗，直接盘膝而坐，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身上气息骤然断绝。
“哦？自尽了？”
方元上前，探了探鹤翁的鼻息，脸上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忽然闪电般出手，食指在鹤翁心口一点。
噗！
一声闷响之后，他的尸体就倒在地上，宛若朽木。
“不管你真死假死，若是被震断心脉后还活得过来，我也认了！”
方元不再看鹤翁一眼，来到张生面前。
此时，料理完胡宇旭的两头灵兽同样回归，一左一右地并列他身边，看着十分威武。
“咳咳……”
张生吐出一口带内脏碎片的鲜血，惨笑道：“神医来杀我了？”
“哦？为何如此说？”
方元眉头一掀。
“鹤翁交游广阔，杀了他，总得顾忌一二，并且神医的灵鹰与武功似乎秘不示人，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死人能比较完好地保存秘密了，是以在下非死不可，对吧？”
张生失笑两声：“实际上，纵然神医不来，我也活不过今日了！”
“的确，你丹田被破，纵然能救回来，日后也是一个废人！”
方元看了张生的伤势，点了点头：“但若我能救你一命，甚至保留你的武功呢？”
“什么？”
一听到这个，张生的眸子里就燃烧起光芒，看得方元心底暗笑。
蝼蚁尚且偷生，作为一名武者的求生欲望，还是很值得期待一下。
“那你要我如何做？”
张生不愧老江湖，立即就问到了方元的打算。
“我救你一命，保你武功，你为我效力二十年如何？”
早在来之前，方元就详细打探过鹤翁手下武者事迹，对于张生也有着了解，此人武功极高，并且一诺千金，关键是人品好。
若不是这最后一点让方元有些欣赏，他早就一爪抓死这人了，根本就不会废话。
“为你效力二十年？”
张生有些踌躇，旋即笑道：“你就不怕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又或者我张某人直接一走了之！”
“无妨，我信得过先生！”
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