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年的女孩从来没有被男性这样对待过。
因为对长辈天然的顺从和信任,毒香林不知不觉中卸下了手挣扎的力道。
叔叔说得这么自然,不像是占她便宜的样子。
毒曼见她平息下来,松开手,转而搂住她的腰,使女孩离自己更近一点。
他又喝了一口药,像之前一样一点点地喂给她。
在这安静的偏屋里,只有这对男女接吻发出的轻微水声。
“咿呀——”
毒香林听到前面大门被推动的声音,猛然退出了毒曼的怀抱。
但毒曼看起来并不在乎前头的来者,反而皱着眉不满女孩的擅自离去。
“药已经喂完了。”毒香林看了看见底的药碗,在替自己找补些什么。
毒曼放下碗,好像终于要去处理前面的事情。
正当她略松一口气的时候,毒曼却又回头来啄吻了一下她那被药汁湿润的唇。
“最后一口。”
看着叔叔离去的背影,毒香林的大脑现在真的一片混乱。
要告诉爸爸吗?可是怎么说呢?她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求助。
叔叔刚才用嘴喂她喝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和爸爸说出口。
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可以说是爸爸拉扯长大的。
虽然父爱如山,但是这种私密话,当然是没法和爸爸说的。
毒香林上下翻动着手机,发现列表里这么多好友,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男朋友的个人状态显示游戏勿扰,毒香林瞬间没了倾诉的欲望。
但她只是基于自己的生活常识隐约觉得,异性长辈做出这种行为,是出格的。
但叔叔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反而显得她小题大做。
而且现在爸爸把她放在叔叔这里了。
寄人篱下。
毒香林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不仅如此,不知道是因为她受了惊吓冲击还是真的有用,自己刚才头晕恶心的症状全都消失了。
平时在柳市的时候,一旦犯起病来,没两个小时都是好不了的。
这也许真的是民间某种秘而不传的偏方。
头不晕了,问题暂时想完了,毒香林决定去前头看看。
她蹑手蹑脚走到正堂外,听见村民和叔叔的声音。
原来是村民来这里上香祈福。
昨晚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