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润,刚才在酒馆里你不是问我,喝多了咋办吗?”
郭鹏程毫不避讳的伸手从伍北裤子口袋掏出一包香烟,先是递给邓润一支,而后又挨个给其他人都发了一圈,最后理直气壮的将剩下的半包烟揣自己内兜里,乐呵呵的笑道:“我喝多了就给伍北打电话,甭管天南地北,也不论什么样的酒局,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一个会在,只要他在,哪怕我四六不分,也绝对安全,这是我兄弟,也是我的底气!”
听到郭鹏程的话,邓润分别打量二人几眼,随即笑道:“真好。”
“看架势你们这是没喝美啊,刚好我和小铭酒瘾也犯了,要不咱四个拼一下?”
伍北皱了皱鼻子微笑。
“我就算了”
“走你的吧,刚才不是还跟我叫嚣,说什么白酒两斤半、啤酒随便灌!”
邓润刚要拒绝,郭鹏程不由分说的搂住他的肩膀推搡,同时冲伍北揭对方的老底道:“伍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整晚狂的都快没边了,我问他能喝多少,他轻飘飘的给我翘起根中指,我问一瓶他摇头,我问一斤他也摇头,最后给我整句无止尽,操的!”
“那必须得会会他昂。”
“别介别介,我吹牛逼呢,娃哈哈喝多了我都得晕奶”
四个在同龄人中绝对能算得上佼佼者的青年,就这么如同寻常的市井屁民一般嘻嘻哈哈的沿路口走远。
另外一边,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
“替我盯着点昂饭桶,我估摸着今天还能挖个两三公分。”
被宗睿心心念念的段龙此刻同为阶下囚,不同的是倚靠强大的求生欲望,他已经在实施起如何越狱。
自那天共同关在一个屋里的“神经病”抓到只大灰耗子当宠物后,他就得到了启发,既然老鼠能够通过打洞跑到他们这儿,就证明这地方并非固若金汤,只要他顺耗子洞不停的挖掘,总会有一天看到光明。
尽管这个工程量堪称巨大,而他的越狱设备也只有自己的几根手指头,可现如今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被关押在这里多久了,但透过渐渐愈合的下半身,大概可以猜出一些端倪。
这阵子,段龙最大的收获就是跟“神经病”相处的越来越融洽,尽管对方从不跟他交流,可每次他偷摸挖洞时候,都会做出配合。
而且他还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狱友”极有可能是在装傻,很多次他假装睡着时,对方都会悄咪咪的替他继续拓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