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地位,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满城惶恐。
“小子,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阿生扭动几下发麻的脑袋,挑眉冷笑。
“我狂我有理,你狂我干你!”
伍北争锋相对的轻笑。
“总打嘴官司有啥意义?你是真敢毫无原因的把他杀了?”
王朗不耐烦的推搡阿生一把,接着又看向伍北嘟囔:“或者说,你财大气粗到杀人可以不用偿命的程度?都是一般人,干啥总吹二般牛!咱敞开心扉的唠,你们互相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哼!”
“篮子。”
伍北和阿生不屑的别过去脑袋。
“死者为大,搁这么多亡魂面前,冒充鸡毛的飞天遁地,我之前介绍的不够明白是咋滴,伍北是小念夏的心上人,我本身也挺待见,阿生是我关系莫逆的好兄弟,能不能给我三分薄面?”
王朗横着眉梢出声。
“能。”
伍北声音不大的点点脑袋。
“我才懒得跟他计较。”
阿生也自找台阶的撇撇嘴。
“握个手,待会一块喝点去,我不管你俩有什么猫腻,但至少在我面前憋着,在崇市这一亩三分地给我保持和平!”
王朗左右手分别抓向两人的胳膊,硬将他们贴在一起。
“爸!爸啊..”
就在这时,一个模样稚嫩,五官和牛哥很相像的青年浑身湿漉漉的“噗通”一下跪在墓碑前,脑门重重叩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正是牛哥的独子牛犇,生怕牛嫂会更加难过,小家伙这两天被伍北一直安排在公司,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望着伤心欲绝的牛犇,伍北等人齐齐陷入沉默。
“唉,最是凝眸无限意,是曾相逢在前生!节哀吧孩子,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为他肝肠寸断。”
阿生叹了口气,蹲在牛犇的旁边低声安慰。
突兀间,伍北看他的目光也一下子变了,感觉这家伙似乎并非那么的面目可憎。
“小朋友,我们都无法感同身受,但是这种滋味,基本都体会过,你得自己看明白,才能真正走出来,人一辈子无非活个过程,你父亲这辈子的过程应该很完美,至少有个伍北这样的小老弟,有你母亲那样相辅相成的美伴侣,还有你这个算得上骄傲的好传承。”
王朗也凑过去说道。
瓢泼一样的大雨渐渐变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