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敬佩。
“伍哥,他说服了!”
二阳抽吸两下鼻子,舔舐着流淌到嘴边的血迹,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即便满脸是血,可他的表情始终不愠不火,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啊?是么?”
仿佛神游太虚一般的伍北略显呆滞的缓缓抬起头,随即才像是刚刚看到二阳脑袋上全是血似的惊呼一声:“你这犊子是不是缺心眼啊,我是问烟灰缸和脑袋哪个硬,又没上你实践,你看看流这么老些血,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的回来,赶紧坐下喘口气。”
“不碍事伍哥,事实证明还是我比较硬!”
二阳抹擦一把腮帮子,让本就血呼拉嚓的脸颊更加鲜艳,慢条斯理的回应。
“你硬吗?”
伍北摸了摸鼻梁骨反问。
“硬!”
二阳毫不犹豫的点头。
“有多硬?”
伍北双手扶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两人几乎快要脑门碰脑门,四只眼睛直勾勾的互相对视,瞳孔也随之扩张。
“没你硬!”
沉寂足足能有半分钟左右,二阳慢慢吐了口浊气。
“硬是好事,但得分清楚对象。”
伍北拍了拍二阳的肩膀头,意有所指的出声:“我这个人吧,做事没太多规矩,但是有一点必须遵循,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敬我一丈,我敬你高高在上!”
“受教了伍哥。”
二阳微欠身体,貌似很谦逊的低头。
“真服气了吧姐夫?咱可别整口服心不服那一出,出了门又张三李四的跟人瞎叨咕。”
伍北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二阳的肩膀头,转身注视何彪。
“都是哥们,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往后咱们好好处,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合适的地方,你跟弟兄们可以随时指出来,我保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何彪连连带头应允。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这满地是血的,总得收拾收拾,前阵子您答应我约建行李行长吃饭的事儿尽快提上日程吧,最近入不敷出的,我都想把我兄弟这点血收集收集卖钱。”
伍北指了指地板上一片一片的血污微笑。
“明白,我明天就落实,你等我电话就可以。”
何彪比划一个ok的手势,作势准备退出房间。
“还有个事儿姐夫,虽然您跟老金不做亲戚了,但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