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齐国公世子、襄阳侯老四那几个出了名的纨绔,为了抢夺傅小姐,早已豪赌了好几回,听说私底下还险些打起来。另还有好些难听的话,属下不想辱没了傅小姐,不忍复述。”
平煜脸色一寸寸阴了下来,静立了好一会,牙关动了动,抬眼看着李珉,面无表情道:“这些话莫传到罪眷耳里。”
“那是自然。”李珉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仍慎重点头,“傅小姐那般刚强,若是听见这些话,就算面上不露,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呢。”
平煜沉默一晌,又问:“陆家近日可有异样?陆子谦是为了这些风言风语来的云南?”
李珉皱眉道:“陆家的事我还未打听明白,只知道陆公子似乎早在一月前就已从京城出来,一路往云南方向走,也不知是不是奔着傅小姐而来。”
说罢,见平煜脸色如欲雪的阴天,说不出的难看,眸子里更是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波澜,忍不住道:“平大哥,这一路上,傅小姐处处周全自己,从不怨天尤人,当真可敬可佩,若到了京城,被罚入教坊司,沦落到这些纨绔手里,真是可怜。”
他心中不平,一时未忍住,声音不免有些激昂。
恰在此时,李攸领着那两名跟踪王世钊的暗卫,上楼来找平煜,将最后那几句话听在耳里。
他立时想起那晚邓文莹所说的话,心念一转,怕李珉越说越忘形,忙警告似的咳了一声,敲门道:“开门。”
李珉吓得噤声,看一眼平煜,匆忙走到门旁开门。
进来后,李攸先似笑非笑看向平煜,果不出所料,平煜这家伙的脸色当真难看,他也不戳破,只领了那两名暗卫进屋,回身客气道:“烦请二位将刚才所见告知平大人。”
二人走到屋中,站得笔直,对平煜一拱手道:“禀告大人,属下跟随王同知出了驿站,一路进了山,见王同知在草丛中找了一晌,擒到一条蛇,四顾无人,王同知便一口咬住那蛇的脖颈,将蛇血吸净,之后又如法炮制,一口气吸净七八条蛇的蛇血,这才下了山,到了路旁,又呼哨着招来一只信鸽,将消息放上后,放那信鸽走了。”
平煜和李攸脸上闪过诧色,记得王世钊第一回 众目睽睽之下发病时,不过吸了一条毒蛇的鲜血,便已然复原,怎么过了一段时日,竟需用到七八条方肯罢休。
正自惊疑不定,一名暗卫从怀中掏出一个细细纸卷,呈给平煜道:“属下等依照平大人的吩咐,将东西从信鸽脚上取下,打开看过后,另誊了一份,仍将王同知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