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
“离了就离了。”陈泰山不以为意,这年头青年们离婚的人多了去,陈家有人离婚也不算多稀奇的事儿。
他正要把那事儿丢开,忽的又顿住脚:“等一下,堂小姐,你说的是哪个堂小姐?”
陈家后辈众多,直系男多女少,能被称为堂小姐的只有他兄弟和他父亲兄弟和爷爷一辈兄弟们的嫡亲女辈,如果他记得不错,从他至爷爷一代的后辈中现今能被管事称为堂小姐的只有三个,一个是他哥哥的的女儿,一个是叔父的孙女,一个是叔爷爷的重孙女,都比他低一辈。
“家主,是陈秀嫣堂小姐离婚了。”管事的脸有点发苦。
“陈秀嫣离婚了?她们夫妻两个有儿有女,感情也不错,怎么会离婚?”管事说出名字,陈泰山想陈秀嫣是谁了,那个是他叔父的孙女,嫁在宜市,育一女一女,大的孩子九月上小学,那么大的人还离婚?
不对……
陈泰山再一想,脸色忽的有些阴沉,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家主,堂小姐不是跟现在的姑爷离婚,而是跟以前的丈夫离婚了,应该是说堂小姐被离婚了。”
管事不仅脸色发苦,连心都在发苦,堂小姐的事说来话长,当年堂小姐谈对象,有两个合适的人选,最终选择在职军人,那位青年当年已是个军官,本是堂小姐昔年的同学,后来成了大龄青年,因熟人介绍便与堂小姐处对象。
陈家也有从政人员,陈家的姑娘当军嫂自然够格,那事就那么定来了,到结婚那天,堂小姐反悔,逃婚去找了跟她相处了多年的另一个青年,那个青年也不差,是个政府职员,现今已升到了科长,正科职的。
当年堂小姐逃婚而去,徐家并没有因此翻脸,新郎官的徐先生当天出任务,之后再没人提及徐家跟陈家结亲的事情,一切不了了之。
陈家姑娘跟以前的男朋友言归于好,并怀了孩子,陈家也帮堂小姐走了关系,给堂小姐和姑爷办了结婚证。
那事儿一晃十年,早成了陈年旧事,如果不是这次徐先生回来办离婚证,陈家人也想不起来那碴儿。
管事心里很苦,昨天他知晓时也愣了好大会儿才想起堂小姐的那事儿,说实在的,他真不想汇报这种事,可是,这位堂小姐是家主看好的人,马虎不得,他不能不说。
果然如此!
管事说白,陈泰山的脸色阴得可滴出水来:“怎么回事?男方十来年都没想起来,怎么会这么突然?是谁透露了消息还是陈秀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