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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爷在施教官还没到达富豪大厦时已先离开,然而,他却比施教官更晚回到家,之所以如此全因意外。
夜雪纷纷,多少影响了车速,唐家的车不敢开太快,保持正常速度,没想到行驶途中一只轮胎忽然爆胎,唐二爷不想打车,如果通知唐家另派车来接比叫人换胎更费时间,便打电话让修理部门送轮胎,换好新胎继续上路。
有道是祸不单行,大概活该唐家倒霉,不久被人追尾了!
两次小事故,人受了不少惊吓,唐二爷不得不叫唐家另派车来接,这一来二去,时间便全浪费在路途上。
回到唐家老宅,唐二爷冷着脸,让人将唐夫人和唐思仪扶家厅堂,让其他闲杂人员全部退下,只留下唐思棋。
唐思仪在宴会上受了刺激,路上又受惊,一路浑浑耗耗,胡言乱语,连目光也有些泛散,被带回唐家坐在厅堂的太师椅里,一抖一抖的打颤。
唐夫人大脑很清醒,身体却不听使唤,僵硬得可怕,脸色也白得可怕,视线大部分时间锁在女儿身上,目光饱含痛楚,失望。
同样受惊的唐思棋,经过一路思想沉浮,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她也清楚,就算她不想插进二叔家的私事里,当在宴会听到有关堂妹的秘密时,她便成了知情者,想躲也躲不了,躲不掉,唯有面对。
唐二爷坐在主位上,看看妻女那副饱受打击的模样,心头越发的阴郁,连灌两大杯热白开水才沉沉的问:“思棋,说说究竟发生何事?”
“是,二叔,”唐思棋早有心理准备,路上大致已组织好语言,当二叔问起来也不慌乱:“是这样的,宴会上思仪拉着我和几个以前比较玩得来的朋友想去一旁坐坐,走到一个小姑娘身边,思仪滑了一脚,酒水泼向一个小姑娘……”
“真滑还是假滑?”唐二爷打断侄女的话,那张脸阴郁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他多少知道一些,以前在家族聚会上,女儿借脚滑泼了唐家一个私生女一脸酒水。
那次,他明面上没有说赞同,心里还是表示支持的,他觉得那是策略之一,有时候用些小手段没什么不好,能打倒对手,那就是技术。
家族宴会上用脚滑类的小伎俩没什么,若在别人的宴会上也用那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弄不好就是自寻羞辱,毕竟别人也不是傻子。
唐二爷希望女儿不会是后者,心里又确定十有是后者,然后引为一系例后果,让他夫人和女儿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