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些扫兴之事了。”吕布道。
“主公,开春以来,乌桓人蠢蠢欲动,兵马调动频繁,大有进犯幽州之心。”贾诩低声道。
吕布眼中寒光一闪“乌桓人若是有异动,格杀勿论,为今本侯最为担忧的莫过于鲜卑,鲜卑人狼子野心,劫掠大汉之心不死。”
“乌桓人乃是疥癣之疾,鲜卑人才是切肤之痛,乌桓人既然之前投靠了主公,主公何不许以重利,令乌桓人进攻鲜卑。”贾诩道。
“文和之言是也,传本侯之令,让蹋顿前往晋阳。”吕布道,今岁吕布的将主要的目标对准了鲜卑人,势必要将威胁了大汉数十年的边患给稳定下来,他不喜欢被动的感觉,他要将战火烧到鲜卑人的腹地。
贾诩拱手称喏离去,其实在内心里,他觉得乌桓人不会善罢甘休,人总是容易忘记疼痛的,即便是乌桓人有两千骑兵在幽州效命,一旦有利可图,难保乌桓人会铤而走险。
次日,诸葛亮便在州牧府官员的护送下,离开了晋阳,有着吕布的命令,沿途倒也没有人为难,离开河东之后,司马徽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前往晋阳,竟然会如此的凶险,若不是诸葛亮察觉及时的话,恐怕他们就被留在晋阳了。
“晋侯不为人子,妄想将我等扣押在晋阳,待回到襄阳之后,定将此事告知圣上。”王甫气冲冲的说道,从司马徽口中得到晋侯的意图之后,他一直处于担忧之中,生怕护送的士兵中途难。
“不得如此,晋侯将我等礼送出境,未曾有刁难,而我等回到荆州之后便行此事,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且此事不过是捕风捉影之谈罢了。”司马徽呵斥道,这种事情,往往自己知道就行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只会引得嗤笑罢了,试想堂堂晋侯,若是想为难他们,不就是一道命令的事情吗,前往晋阳的学子何其多,为何就荆州的出事?
自从昨晚从侯府出来之后,诸葛亮的眉头就一直微皱着,他从言语间能够看出吕布对他的重视,离并州而去,他心中也是有些不舍,乱世之中,能够找到一位欣赏你的主公,是很困难的事情,能够成就一番功名的前提是能被重用,不过他也不后悔自己的抉择,正如贾诩猜测的那般,并州人才济济,即便是到了并州,也难有太大的施展空间。
与诸葛亮一般,庞统自当日在晋阳学堂与吕布会面之后,也陷入了短暂的迷失,他从未有过这般迷失的感觉。
最后庞统觉得自己还是到处走走比较好,从弱冠以来,他仅仅去过荆州和晋阳,还有冀州、兖州、江东,只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