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银行家,那位舞台剧演员亦无处寻觅,一切仿佛按部就班地进行。
霍普金微微昂首,放缓步伐,费力挤出人群,只见身后,弘琰斯坐在椅上,双腿交叠,一副漠视世间纷争的模样。审判员娜塔莎则如怪兽般盯着霍普金。
当然,这是后排的情景,前排的咒骂者已被同伴用专业手法制服在地,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和劝慰声。
“你什么都没说,他怎知你的误会?”夏洛克斯以审讯犯人的反问语气笑道。
谁能料想,在此情此景下,开膛手如何施展杀戮...
“不然呢?”
夏洛克斯接听电话,放至耳边,他未言,静静聆听,脸色渐沉,最后深深吸气,挂断电话。
“纳丁·贝鲁教宗,恐怕...已逝...”
这般情景持续约一刻钟,直至格雷格森再次怒吼,人群才散去。
我们仅凭双眼判断,那些拥有超强侦查、取证、渗透、反追踪等技能的专业人士,自昨晚霍普金离开别墅起,主动加班,轮流值守,牺牲休息,强忍困倦,死死盯住整座别墅...我们只知道,那家伙在外待了一整夜。
......
“你们仅是论道。”霍普金解释。
回到营房,我遇见华生,他笑着说:“他这几天肯定被开膛手盯上了,你不会感到意外。”
于是,即便格雷格森队长下令,众人并未立刻散去,而是继续盯着霍普金平淡的脸,观察他的表情、衣领的皱褶、袖口的痕迹,拼命想推理出什么。
两小时后,夏洛克、华生与新任审判庭第三司最高审判官斯坦莱·霍普金斯一同来到伦敦城区的一座神殿。
托拜厄斯·格雷格森需继续负责别墅区的安全,未能同行。
马车内,三人格外安静,气氛诡异,毕竟任何人都应表现出惊讶,毕竟在严密防护下,教宗如何会被开膛手杀害。然而,因这类匪夷所思的事已多次发生,霍普金斯也多次提及,所以开膛手再现,众人仅保持沉默与思索。
电话中并未确认教宗已死,而是用了“应该”这一模糊词汇。
原因在于,教宗的房间异常坚固,无钥匙难以进入。神殿修士发现教宗长时间无动静,敲门无应答,立即通知了审判庭。现在,霍普金斯已派人带着钻凿岩石的蒸汽钻前往神殿。
尽管未见教宗遗体,但谁都知道,他必然已在屋内遇害,一如过去几个月的所有案件。
不论多么离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