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地倒在地上。
夏洛克和格雷格森见识过南丁格尔的实力,因此心中暗想,任何罪犯都不愿靠近这座复杂的公寓楼。
士兵喝令,枪口对准,一旦可怜的乞丐再踏出一步,他便会无情地扣动扳机。
今天,是预告日期的前一天。
然而就在那时...
一个乞丐的生命相比霍普金尔的安全,微不足道,所以无人关心他是否有战斗力,更不在乎老乞丐是否无辜。
我疾步前行,步伐蹒跚,连最基本的行走都显得艰难。
“那个老乞丐,身体受过重伤,半边身躯残破不堪?”
“别接...”
“有可能,除非有人能在无声无息间改动我们的怀表、士兵的计时装置,甚至是泰晤士河畔的大钟,否则无法解释时间的误差。”
然而,一切都晚了。
......
此刻,我狂热地舔舐每一颗牙齿,试图缓解源自牙龈深处的酥麻。
因为在我点头的瞬间,南丁格尔已转过身,看向霍普金尔的方向。
南丁格尔即将迈出第八步,届时只需伸出手,我便能接过这封信。
“他说...那封信是谁送来的?”
我问道。
虽称作逮捕,但按这名老乞丐的枪伤,他几乎命悬一线,然而士兵显然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此刻,这份使命让我无比期待,想看看这家伙究竟会在自己面前使出何种手段。
夏洛克的呼吸变得急促,因他确定这士兵手中的信封材质与自己收到的不同。
信封看似特别,若内含易燃易爆之物,格雷格森队长立即命令士兵退下。
“离开那里!”
直至入夜前八点,有些士兵开始怀疑割喉者是否放弃了这次袭击,毕竟任何人都难以抵挡如此阵容。
夏洛克解释道。
“不是那种信吗?”
于是,南丁格尔回首,看向身后的男子。
名叫华生的男人英俊非凡,甚至可以说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子,无论是面部线条,还是他自身散发的气质,加上温和的处世方式和绅士风度,足以让任何女子为之倾倒。
不知为何,南丁格尔却在他近乎完美的外表下感受到一丝不对劲。
是空虚吗?
还是说,他心底藏着太多秘密?
总之,她察觉到眼前的男子并不快乐,也不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