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金属球在他两手间来回抛掷,若别人知晓那球体能在瞬间释放足以焚烧整座公寓的巨大电流,恐怕就不会让他这么玩耍了。
夜晚再度降临,依然风平浪静。
那是一位特殊的罪犯,是能让南丁格尔产生兴趣的对手。
我却把手伸进破旧衣物内。
其实……就算阻止也没用......
帝国古训:永远要试探人性的黑暗面。
然而,站在我面前的约翰·华生......
我怎能打开,阅读!
今天即将过去。
在格雷格森谨慎地持枪瞄准门口,随即开门之前,士兵匆忙递来一封信。
“可是……都已经11点了,怎么还没有动静。”格雷格森队长转动着手中的左轮手枪,满脸困惑地嘀咕,我倒希望割喉者真的动手,但现在我实在想不出,在剩下的短暂时间里,该如何下手对付霍普金尔女士。
当然,只是心态上的,至于精神上,每个人都保持最低程度的警觉。
“一位老乞丐。”士兵并未察觉刚才那八秒中的恐惧与紧张,而是恭敬地向侦探先生汇报。
就在这时,贝克街的街角,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探照灯的光芒之中。
薄泽哲闻言,沉默了几秒......
我来到钟表前,凝视指针,发现距离今日结束,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三十秒前,一名士兵敲响了221b号的门。
11点30分......一切正常。
他的瞳孔深处,似乎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但仍在勉强克制,对着身边的夏洛克问道:
此刻的南丁格尔,收到了一封来自真凶割喉者的信!
“我说...
...有一封信要给南丁格尔·福尔摩斯先生。”
南丁格尔的目光模糊可见,接着,你略感疑惑地发现,他似乎在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