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却也能看出是一个铺子出来的――
“你的头发谁梳的?”
“首饰呢,哪买的?”
……他一直盯着人家,竟是为了给她买东西!
简轻语愣神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对陆远有了什么天大的误解,一时间除了荒唐,竟然生不出别的情绪。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就因为这种劳什子的误解,她冒险与沈员外合作,还将别的女人推到他床上!那可是陆培之,被自己枕边女人如此误解算计,没当场杀了她,已经是足够仁慈了!
简轻语倒抽一口冷气,好半天荒唐一笑,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她刚才从园子里出来时,便下定决心无论有多委屈,都要将陆远哄好了,然而现在……她抬头看着眼前的房门,竟然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房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她犹豫了半天,最终将装了一千两银票的荷包放在了那堆东西上头,咬着唇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陆远看着她映在门上的影子越来越远,表情便更加冷了,不知过了多久才面无表情地开了门,看看早已经没有人影的院子,再看看木盒上放着的荷包,半天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