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七继续朝着院门口走去,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管结果如何?总要有人做出选择。如果这个时候我再不表明自己的态度,等待我的只会是流言蜚语。”
说着,久七走出了院子,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久七暗想:爱,真的重要吗?我,真的重要吗?明明是关于我的事情,为什么我没有去参与?
萧棋看了一眼张叔,转身也跑出了院子。萧棋始终不愿相信一见钟情,更何况风行还是妖兽,人和妖兽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们连物种都不同啊?
久七回到家中,看见家门口堆满了大箱大箱的宝石,他们闪烁着奇幻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高贵,诉说着自己的价值。
推开门,院子里坐满了很多人,他们是父老乡亲,是亲朋好友。
其中有一个体型比较大的妇女正在和四周人谈论如何鉴赏珠宝,如何辨别真金假银。
这些东西在牧羊镇中一直存在,只不过牧羊镇的人一直把他们当着装饰品而已。
如今看他们交谈甚欢的样子,久七笑出了声音:“哈哈哈,李二婶,你们咋来了?”
叫李二婶的肥胖妇女,她看着久七也笑着说道:“久七啊!我们来看看你?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说。”
久七点点头:“好。”
李二婶是牧羊镇上有名的媒婆,她嘴角上有一颗黑痣,加上宽大的脸庞,经常给人一种和颜悦色的感觉。
不过,今天她很奇怪,久七推门进入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谈论姻缘,而是和四周的人谈论金银珠宝的鉴赏。
李二婶带着久七来到一棵桃树下,李二婶坐在桃树下,看着前方的远山,朝久七招手说道:“来坐吧!我和你谈谈。”
久七坐到李二婶旁边,也看向前方的远山,说道:“谈什么?”
李二婶叹了一口气,沉默的看着前方,许久过后,李二婶嘴唇微动,又叹了一口气。
久七没有接着问。久七知道当李二婶为难时,就是在说她不看好眼前的姻缘,却又不得不掺和进来。
在李二婶的说媒生涯之中,并不是哪一场说媒都是顺利的,也不是什么人都适合说媒的。曾经的酒鬼张武也找过李二婶说过媒,当时李二婶拒绝了,然后张武便恨上了李二婶。
几个月前酒鬼烧了久七家的房子,险些烧死久七的母亲,白墨的母亲还有李二婶三人。
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