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劲儿还挺大的,拧得他伤口有点儿疼,这会儿举着让手不那么充血感觉才好点儿。
陈涧要再晚五分钟进去,他这个伤口怕是还能绷开了。
举了一会儿,岳朗的电话一点儿不意外地追了过来,应该是漂流玩完了。
“你真是我亲弟弟。”
岳朗说。
“怎么,想杀了我继承我妈的公司啊?”
单羽说。
“我烟呢?”
岳朗问,“你刚干嘛去了?把我老婆的参会证还拿走了?”
“在我兜里呢,忘了放回去了。”
单羽还是举着手,看着自己手指头。
“我烟你也忘了放回来了吗?”
岳朗问。
“吸烟有害健康,戒了吧哥哥。”
单羽说。
“你大爷。”
岳朗说。
“我刚去跟人谈篝火节的事儿,”单羽说,“里边儿那几家办事太不利索,浪费你一条烟。”
“篝火节哪天?”
听筒里传来姚熠的声音,“我们等得着吗?”
“你俩真要在这儿把年假浪费光吗?”
单羽叹了口气,“三天之后开幕,你们不走的话能玩上。”
“她特别喜欢这儿,”岳朗说,“我倒是一般,今天漂流还挺有意思,明天再来漂一次……你现在在哪儿呢?晚上去那个半山餐厅吃个饭。”
还有个半山餐厅?
他还真不知道,这老板当的,不如刚来两天的游客。
“老镇上,陈涧考科目一,”单羽说,“考完还要练车,回去估计八点多了。”
“那我们先上去,”岳朗说,“你俩回来了直接开车上去。”
“大半夜的让我摸黑上山?”
单羽问。
“一条康庄大道!很康庄!”
岳朗说,“你他妈来这儿几个月了是不是从来没上来过?”
“没有,轮椅排量小了点儿,上不去。”
单羽说。
“你轮椅电动的。”
岳朗说。
“动力不足,续航也差点儿意思。”
单羽说。
“别废话了,不认识路让陈涧带你上来,”岳朗说,“我们先回去换衣服,都冻透了。”
陈涧?
陈涧也没上去过,他没有时间。
连在自己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