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工作——不过常驻波恩。
“你应该能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维雷娜说。她一贯看不起失败者。
“没有哪个电视网会雇我做新闻主播。”
两人在客厅一直待到深夜,看完电视正要上床睡觉。
“但那可是在德国啊?”维雷娜说,“这种职位不是为那些正在积累经验的年轻人准备的吗?”
“这可不尽然。东欧正处于混乱之中。未来一两年,东欧可能出现一些有趣的新闻。”
维雷娜不打算让加斯帕美化那个职位。“还有比那更好的工作,”她说,“《华盛顿邮报》不是要请你写专栏吗?”
“我一辈子都在电视行业工作。”
“你还没去地方的电视台试过,”维雷娜说,“说不定你就是他们想要的大鱼呢!”
“不行。在他们眼中,我尽管曾经风光过,但已经是个走下坡路的人了。”想到这儿,加斯帕不禁羞辱得全身发抖,“我不准备去地方电视台。”
维雷娜脸上浮现出蔑视的神情。“别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德国。”
加斯帕早就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还是因为她的直率吃了一惊。“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去?”
“你会说德语,可我不会。”
加斯帕的德语也不好,但他不打算拿语言说事。“这将会是一次冒险。”他说。
“现实点,”维雷娜粗暴地说,“我还有个儿子。”
“这对杰克也将是一场冒险。他将在双语的环境中长大。”
“乔治会上法庭,阻止我把杰克带出国。我们需要共同监护杰克。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带他出国。他需要父亲和奶奶。另外,我的工作又该怎么办?加斯帕,我在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已经有了十二个手下,这些手下现在都在政府各部门为自由主义游说。你不会真的想让我放弃领导他们的工作吧。”
“那好,我想我会回来度假的。”
“你是认真的吗?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我想你很快就会和一个金发辫子的德国少女上床了吧。”
加斯帕一生中的大多数时间私生活的确很混乱,但他从没欺骗过维雷娜。失去她的前景突然看上去是那么地不可承受。“我会忠实于你。”他毅然决然地说。
维雷娜看出了他的苦恼,语气软了下来。“加斯帕,你的话让我很感动。我想你这是在说真的。但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你也很清楚我是什么人。我们俩都不可能禁欲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