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你做什么?放开我!
颜色一脸害怕之色,想动动不了,还不得任由他为所欲为啊!
花宴轻:妖王:不是说想要自杀吗?自杀给我看看?
花宴轻伏在颜色耳旁轻声说道,颜色觉得自己的耳朵非常的痒,但是又躲不开。
颜色:你欺负人!
颜色:有本事放开我!
#花宴轻:妖王:放开你,你又当如何?
花宴轻还真的放开了颜色,只是直接把她扑倒在了榻上。
颜色:你…
颜色动了一下,花宴轻却压的更紧了,低下头吻住了她。
颜色瞪着眼睛,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虽然她已经在这城主府里呆了半个多月了,但是每次花宴轻采补的时候,都是直奔主题,从来不会亲吻她,今日却…
#花宴轻:妖王:傻瓜,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花宴轻伸出手捂住了颜色的眼睛,随后再次吻了上去。
颜色的辰口就跟豆腐一样,又嫩又软,还滑滑的,以前他从来不知道女子的口此角辰口居然如此的甜,真是白白错过了这样的美味。
花宴轻毕竟是第一次接口勿,所以,颜色的口此角辰口被他嚯嚯肿了,一碰就疼。
颜色:你是想要把我的嘴给咬下来吗?
#花宴轻:妖王:我可舍不得,只怪颜色的嘴儿太好吃了。
颜色一脸的嫌弃。
花宴轻直接使用妖力恢复了颜色的嘴唇,颜色抽了抽嘴角,原来妖力还可以这么用吗?
真是学到了,学到了。
#花宴轻:妖王:颜色如今全身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伤害自己。
花宴轻挥了挥手,颜色身上梵寂给她的法衣就这样被他给祸害了。
颜色的肌肤雪白细腻,堪称完美,每一处的曲线都是添之则多减之则少,花宴轻用手抚上颜色的肌肤,那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他几乎爱不释手。
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不过如今也不晚,他可以好好了解颜色的全身。
花宴轻手指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般,那火几乎快要烧到她神志不清了,最后的一层堡垒被打破,颜色也只能狠狠的咬着牙坚持着。
#花宴轻:妖王:不要压抑自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花宴轻发现颜色紧紧咬着嘴唇,伸出手扳开了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