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子里想出标准答案的少年安心坐在桌子上看书,他完全不在意那个人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最重要的是把握当下专注自己,学习不比思考这些问题重要。
他看完书云淡风轻去床上睡觉,靓仔云淡风轻盖好被子,靓仔云淡风轻闭上眼。
可就在闭上眼的下一秒一心向学的靓仔直挺挺地坐起身,跟只贴上符纸的小僵尸似的。
不行。
还是好在意。
贺山亭走入房间看到的便是少年低着头散发着阴郁气质问他:“那个人是什么样的?”
他敛眸思考了会儿。
“对我很凶。”
“怪没良心。”
“救完就跑了。”
宋醉不禁松了口气,但感觉像在骂自己却毫无证据,不落下风开口:“你这种人就是分了手会说前任坏话的人。”
贺山亭听得好笑。
“我不会说你坏话。”
宋醉不信对方的鬼话,可旋即他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柔软的唇关被撬开,可以很清楚地感到对方试图往里挤压。
/
卧室的门被风吹开。
宋醉红着脸去关门。
然而门还没关上男人便把他抵在了冰冷的门上,紧接着他的腿被分开抱着,只能颤巍巍依附在对方的身体上,耳边是对方温柔的嗓音。
“我会*死你。”
宋醉自以为已经见多识广了,但每每会倒在贺山亭的话下,他的耳朵尖忍不住发红,贺山亭咬住了他的耳朵。
妈的专挑敏感的地方亲。
他被牢牢抵在冰凉的门上,门因为猛烈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尽数压下他的呜咽,少年趴在门上的手发白,突然后悔办理出院了。
*
早上宋醉从床上醒来倒抽一口冷气,穿好衣服藏好臀上的红印,蜗牛似的慢吞吞走下楼。
下楼时方助理在向贺山亭汇报工作,话里话外充满担忧,少年随口问了句:“有人要对贺氏动手?”
方助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一个学生而言这些事太复杂了,谁知贺山亭嗯了声轻轻问:“我破产了你还要不要我?”
方助理想宋醉肯定会温柔安慰吧,除了安慰也没别的办法了,毕竟这事牵扯太多。
如果换个人问这句话宋醉心里还有点掏心掏肺的感动,但问这话的是套路无数的贺山亭。
就无语。
贺山亭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