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最后我又指着村里的路说:“村里的路,十分难走,一会儿我给你画个图,你按照这个图修桥补路,会有天大的功德加身。”
“什么功德?”马老板有兴致的说。
这一次捐款,少则过百万,多则不一定,担心他出尔反尔,于是我想着主动透漏出他一个甜头,我笑了笑说:“我观马老板不像是言而无信之人,可这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你相信我,到时候就会知道这个功德是什么。”
气氛有些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与那马老板,就连县长此时已经插不上话了,平南村的命运此刻都在眼前的胖子身上。不过,他没让我失望,就听马老板哈哈一笑:“我马坤武在外面闯荡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可师傅你这样跑前跑后却分文不取的人,却是头一次遇见,而且这平南村这么穷困,先生若是想以风水改变现状,那我老马愿意当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随后他又对县长说:“一会儿我会通知电视台,这次我们电源件儿分厂就立在你们这儿。”
“当真!”江中堂的声音激动的有些抖,又再三的向马坤武求证了几句,当再次得到了对方确切的话后,他兴奋的跳了起来,激动的说:“先不和你们聊了,我要去我嫂子的坟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绝对的皆大欢喜,马坤武答应了投资建设,县长的政绩解决了,村里的教育也解决了。县长还提议要宴请我们吃点饭,可明天我就得走,夜里得抓紧去学那赶尸术,时间紧迫,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临别时,我对那马老板说了,学校的方位建设我都交给江中堂,到时候直接找他就可以。
忙完一切后,大胆我俩坐在搭建茅屋的门前休息,大胆忽然问我:“大宝,你今天是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半真半假了。”我说。
他有兴趣的说:“你怎么知道他家老太太是塔葬?风水的事儿我不懂,听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挺有意思的。”
我说老太太塔葬是我猜的,因为这马坤武身上有檀香味儿,也说他母亲信佛,虔诚教徒死后,必然会要求将骨灰葬于佛塔,所以我以此来推断出的塔葬。做风水可是个细致活,以前在外摆摊,没少练察言观色的能力。
大胆继续说:“你教教我呗,感觉你这行挺赚钱啊,骂了隔壁的,祖训说了,以后背尸匠我是不能再干了,等我学会了几手,以后也好回村骗钱去。”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小子看书都就得困,大家又这么同生共死了,何况我又没什么门户之见,所以直接把风水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