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差点儿没听懂这句话,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这么割兜偷东西?
而且他今天因为要上山,专门穿的厚牛仔裤。
所以这是……割兜的时候用力过猛把他腿给切了?
“有贼!”段非凡吼了一声。
江阔跟着这一嗓子呼吸都顿了顿。
四周的人顿时有些混乱,纷纷往这边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炮冲了过来,看到他裤子上的血时顿时又是一声暴喝,“谁!”
丁哲他们也挤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我试一下,”段非凡拿出纸巾递给他们,在手机上戳了两下,“可能已经关机了。”
江阔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
“就在旁边!”大炮喊,“手机!在他妈谁身上!自己过来!让老子找到你就他妈死定了!”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在老北风中辨认着铃声传来的方向。
仿佛某种应该被报警的活动现场。
几秒钟之后,奔奔对着江阔的脚叫了两声,还扑了一下。
一个站在旁边的小女孩指着江阔的裤脚:“在那里。”
……什么?
江阔低头,奔奔的鼻尖已经顶在了他裤子上。段非凡伸手摸到的时候,江阔同时感觉到了,在脚踝上有东西。
手机响着铃从他裤腿r /&围观群众发出了一片感慨,没抓着贼的失望和手机居然还在身上的惊讶。
大炮没有放弃,坚持连骂再放狠话地骂了半天,才终于停下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儿?”江阔实在不能理解。
“口袋上面太紧了,手伸不进去,”段非凡分析了一下,“只好割开bsp; “但是因为太蠢了,把裤兜和我的腿全割了,对吗?”江阔说。
“对,”段非凡点点头,“然后手机掉进了裤管儿里。”
江阔有些无语,他今天穿的是个短靴,裤腿有点儿堆着,要不可能直接掉出去了,贼也就捡着了。
一种另类的偷捡结合的盗窃方式。
“伤要不要处理一下?”丁哲问。
“感觉应该……不严重。”江阔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要不是段非凡提示,他甚至没感觉到疼痛。“那是冻麻了,”大炮说,“进屋暖和点儿看看,起码看看多大个伤。”
“嗯。”江阔应了一声。
跟着往旁边的农家乐过去的时候,他有点儿郁闷,看了段非凡一眼:“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