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骨至今还埋在北境,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另寻风水佳处葬之。
父丧后周年祭礼,俗称小祥。祭后可改善守孝生活及解除丧服的一部分。待两周年祭,也就是大祥之后,他们才能一切恢复如常。
秦家准备了一些祭品,全家都齐聚了。
秦珩一边烧纸,一边将秦家安好的消息告诉他,让他勿要牵挂家人。
最后大家在院子里朝西而拜,遥寄相思之情。
他们刚祭拜完毕,这时一阵大风吹来,吹落枝头雪,仿佛有人在无声地回应着什么。
秦家
夜很深,屋外寒冬大雪,屋内却是暖意融融,春意盎然。
豆大的烛光跳跃着,火炕上,一对璧人纠缠着,是黝黑与雪白的交融,是阳刚与柔软的碰撞。
屋外呼啸的风声掩盖了屋里的呜咽声,不知过了多久,惊涛拍岸的声响才归于平静。
吕颂梨躺在那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任由秦晟拿着湿热的布巾给她擦拭身体,汗湿的鬓角,雪白的脖颈,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此时秦晟心里甜滋滋的,刚才他和梨梨好亲密好亲密,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他愿意为她做这些琐事,亲力亲为,完全不想他人之手。
吕颂梨的眼睛刚好扫到某人的某处,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里瞬间支棱起来了,一副随时能进入工作状态的样子。
吕颂梨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好,不该心软的。不该因为他第一次快速地完事,见他像是受到惊吓了就心软让他来第二次的。
她现在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吕颂梨一脸生无可恋,型号不匹配,她遭大罪了。
秦晟给她收拾干净,又将布巾等物收拾好,才回到炕上,小心地问道,“梨梨,还好吗?”
少年原本清朗的嗓音如今带上了些许嘶哑,有点好听。
吕颂梨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她终究还是下手了。
十七岁啊,吕颂梨捂脸。
吕颂梨没说话,秦晟还以为她生气了,毕竟刚才她眼角都沁出眼泪了,甚至还恼得在他身上抓了两把。
此时的秦晟也是一脸的怀疑,军营里的大老爷们不是说,那啥越大越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不是说男人越持久,女人越爱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完全不一样?什么女人爱死,骗人的!
“梨梨,你是不是不舒服?”听说洞房后第二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