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因此告一段落。
初步结果,还是许管事畏罪自杀。
但还需要府尹进一步的审查。
“阿姐。”
云初刚要去拉云挽歌的袖子,却见云挽歌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便漠然疏离地走了,云初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给撕裂开般的疼痛。
云挽歌走到沈宁和陈琼的身边,惭愧地低下了头,“沈将军,抱歉,是我没教好他。”
“列阵之时,云小姐关键时刻的相助,不亚于雪中送炭了,云小姐不必说抱歉。”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了眼,俱是有种时过境迁的唏嘘复杂。
遥想当年,二人把酒言欢,雪中列阵,是何等的默契。
楚夜抚琴的时候,她们一个舞刀,一个玩枪,好是恣意潇洒。
每每见面都没有多余的礼数,沈宁总是会勾着她的肩膀,亲昵地喊“小歌儿”。
她则会说一句“阿宁”。
数年过去再见面,没有闲话家常,只有生疏的沈将军与云小姐罢了。
沈宁随意地摆了摆手,便和陈琼走了出去。
陈琼不经意地说:“将军方才,让我想到了四个字。”
“什么字?”
“余情未了。”
“?”
沈宁瞪了眼陈琼,却见陈琼撇着嘴耸耸肩。
云挽歌望着湮灭在风雪的两道身影,驻足停留了很久。
身后,云初走来,低声道:“阿姐,我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云挽歌道:“你从小都是我教导的,确实是我没教好你,回到府中,你不必受罚,我会代你领罚,然后在宗祠自省三天,不进滴油米粒。”
“不要。”云初慌了,“阿姐,不要,是我的错,与阿姐无关。”
“你若多说一句,我所受的惩罚便增加一倍,直到府邸的棍棒把我打死。”云挽歌面容刚毅冷峻。
云初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却不敢道出一个字,只得红着眼流着泪,满目痛楚地望着坚毅的云挽歌。
云挽歌临走前,多看了眼沈宁的方向,奈何风雪之中,已经没有了那两人的身影。
……
回到红梅园的路上,陈琼淡声道:“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了?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若群狼的目标只有沈宁,沈宁确实会念及旧情,以及国公府的颜面,就此敷衍扫过。
但狼兽们,要害的是两堂学生,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