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男人的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吗?
热烘烘的马车内不似凛冬。
却像是打翻了积年的醋坛子般,空气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叫人浑身都不自在。
“沈将军。”还是男人打破了僵局。
“嗯?”沈宁靠在一遍,懒洋洋地望着他。
“等你成为大宗师,我们便去蓬莱岛,看桃花灼灼。”
“好。”
沈宁粲然一笑。
大宗师,何等的稀罕珍贵。
若旁人知晓她想要成为大宗师,只怕会是当个笑话。
周边列国,雪女武帝,想成为大宗师的武者们如过江之鲫。
然而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成为不了宗师,更何况是更高一层楼的大宗师呢。
但眼前的男人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并给出了回答。
而又有多少人,从哇哇坠地开始,就带着疑问过了一生到坟冢枯骨都等不来一个答案呢。
这会儿,男人又嘀嘀咕咕做贼似得说了一句话,沈宁并未听清,便问:“什么?”
“本尊说,对你,不叫暴殄天物。”
沈宁看着男人面具背后的眼睛,有一瞬的凝滞。
指尖微微地颤动。
似有一根弦,从指尖相连心脏,就那般如涟漪的轻微,最是撩人心。
马车停了下来,追风嚎道:“吃饭啦吃饭啦。”
大宗师:“…………”
沈宁:“…………”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迅速掀开了帘子,对上追风炙热发光的眼神,杀人般的怒火似欲喷薄。
追风举目看去心茫然。
逐电、路迢都跟他说,多关心尊上,必得尊尚器重。
说不定尊上一高兴,就不让他去背什么劳什子的《好人七律》了。
“吃什么饭,回京之前把《好人七律》抄一千遍。”
男人懊恼地坐回到了马车的软垫上,只恨自己的内力不能当饭吃将人喂饱。
追风则如五雷轰顶般的绝望,回过头万念俱灰的看向了逐电、路迢所在的方向。
逐电二人赶忙压低了头狂吃东西。
追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于是死缠烂打在逐电二人的身边,硬是把一千遍的《好人七律》分摊了下来。
直到抵达了上京城,三个‘臭皮匠’都没能把《好人七律》抄完。
上京城前,元和皇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