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喜欢又怎样呢?
反正人在他床上。
这会儿还睡得正熟,等着他洗完澡抱着她一块儿入睡。
想到这里,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反正独守空房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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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睡梦中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她皱眉躲开,却躲不开。
从温柔克制到一点点崩盘,她始终有着清晰的感觉,但她脑袋好沉,酒精加上瞌睡让她迟迟无法真正醒来。
逐渐恢复意识时,清晨的暖阳已经斜进了卧室。
她一睁眼,四目相对。
“你怎么不睡觉?”沈矜脑子还有点晕乎,没有察觉到异常。
直到。。。。。。
沈矜脑子里的混沌逐渐散去,雪白的脸庞一寸一寸变得血红:“今天要飞冰岛!”
她磨了磨后槽牙,像只被激怒的小兔子。
“嗯,要飞十九个小时,飞机上你可以好好睡觉。”
言下之意是现在不行。
沈矜被气了个仰倒:“陈先生,你不怕猝死啊!”
陈槿之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意味深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沈矜下意识反问:“什么?”
陈槿之凑近了她,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又有磁性。
沈矜因这话,连脖子都红了。
“再睡一会儿,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陈槿之淡笑一声,眸中的暗色却截然相反,眼底幽光愈发深沉。
沈矜根本没听见这句话,她脑子里不断回放陈槿之刚刚的那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在心里啐了好几口陈槿之,他如今口不择言得程度几乎令人发指。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将来才能降住他。
总之。
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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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沙发发出窸窣声,他睁开眼,刺眼的阳光直直投射在眼睛上。
谢清淮用手挡了一下,下意识出声:“夏夏。”
话脱出口,他猛然惊醒。
回想同居那两年每次睁眼就能看到沈矜那张脸,他心底无端生出一股空荡荡的感觉。
以前他总觉得这套房子不够大,但沈矜似乎很喜欢这里,住得习惯了,他也一直没考虑搬回别墅。
如今他才发现这里是那样大,那样空。
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