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侧头亲吻女孩的侧脸,满是青筋的手揉搓圆润的肩头。
声音低哑“要不你就将就着用?”
这玩意他还真控制不了。
江蔓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很过分,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她实在是太怕疼了。,厉沉公公实在是太有本钱。
软着的时候还好,可治好以后实在是太吓人了。
让她这个在花楼里面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一丝恐惧。
对面角屋里安平瞅了一眼亮堂的屋子,自从江蔓住进去以后厉公公每个月的灯油份例都不够用。
“你也想找对食”安平躺在床上,余光落在安平时不时望着对面屋子羡慕的眼神,好似是普通的话家常。
完全不知道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已经捏紧了。
是宫里面的日子太无聊,寂寞了吗?
安平抬眼偷偷扫过半躺在床上的安平,耳尖染上了粉色。
小声嘀咕“我倒是想找”
安怀惊坐起来“想找什么?对食”
不会真有那个小蹄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勾搭安平吧!
安平无措的摸摸脖子坐过去“找什么对食,我自己都养活不起,就这样混日子算了”
虽然他看着瘦,可胃口大还喜欢吃,每个月的月例都不够他去御膳房开荤。
安怀的月例都被他借了大半,虽然安怀没有提过让他还的话,可他心里面都是有数的。
安怀坐起来,把手搭在安平肩膀上,弯腰凑近“我们可是兄弟,你找对食一定要先给我说”
安平屁股往安怀那里移了半步,可以清晰的闻道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可确是两个被窝。
贪婪的嗅嗅空气里面的皂角味儿,伸手握住肩膀上的手臂“我们可是最好的兄弟,有这好事当然要最先给你说。”
安怀放心的躺回去,安平擵弥手心,好似在回味什么。
隔天香云的镯子才送到江蔓面前,没有想到一个公公居然还有门房这种东西。
江蔓好似不经意间撩起袖子,露出里面比香云手上还要好几个档次的玉镯。
伸手抚上两把头上的珠花,手指上的红色戒面和白色珍珠珠花异常亮眼。
江蔓明明没有说话,可香云只觉得尴尬,收起手上的玉镯。
灰溜溜的转身离开,宫外的董青和巧珍是二小姐故意留下的软肋,对她根本就没有威胁。
这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