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擦掉脸上的眼泪,点燃烛台,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长的这么好看,什么男人找不到,看走眼一次而已”
安平望着厉公公的房间,都替江姐姐揪心,江姐姐可是把自己热乎的心掏出来捧在厉公公面前。
他是亲眼看着她的付出,张嘴厉公公,闭嘴厉公公,盯着厉公公的眼睛里面都是星星。
厉公公怎么可以背叛江姐姐,“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讨厌死了。
安怀站在后面摸摸自己的鼻尖,幸好他不是男人。
坐了一夜了江蔓,只觉得窒息,掏出自己包袱,手镯,戒指,耳环,把首饰都装上。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都不能,只要待在这里她脑子里面都是这段时间做的蠢事。
干嘛就这样没有保留的把自己的真心交出去,真是大傻蛋,明明在花楼里面看过不少陈世美的案例。
背着包袱的江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她可以走,可厉沉用了她的灵泉水必须得讨回来。
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东西忘了。”
把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倒出去,拿着空包袱去了厉沉的库房。
借着月光打算撬锁的江蔓摸黑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从地上抠出一块砖头。
“叮当”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江蔓望过去,一把一寸长的钥匙,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库房的钥匙。
上次她看安怀就用这把钥匙开过库房。
望着那一片黑暗,江蔓并没有过去探究,总归是那两个人。
假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面装了点灵泉水,放在地上,后退一步,转身往库房走。
也许以后不能再见面了,就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吧!
安平从阴影处走出来,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拿起地上的瓶子回去。
安怀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盯着躺在被窝里面一抽一抽的安平,感情真是丰富,跟个小姑娘似的。
……
裤房里,银锭子,金元宝装了一包袱,上次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闪的人眼睛疼。
像玉杯,玉碗,玉扳指这类东西她不是不喜欢,是她怕钻狗洞的时候压碎了。
江家人以为把她关在内宅里面她就没有办法了吗?二两银子就从每日江家后门经过的乞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