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差不多的寸头发型,回答道:“我说我习惯这个发型,是因为在部队时间太久了……”
“是啊。”男人看向他。
“但其实是我在牢里待的时间也很久。”张山苦笑一声,“我来这里之前,根本不是什么「刚刚退伍」,而是刚出狱几个月。”
“哈哈,妈的……”男人听完这个谎言不由地笑出声来,“我还以为是多么大的事……坐过牢?那又怎么了?”
张山眨了眨眼,以为自己没说明白:“你聋了?我他妈犯过罪……”
“你是曾经犯过罪,又不是喜欢犯罪。”男人摆了摆手,“我们并肩作战了这么多年,我难道还需要用你以往的经历来重新判断你是不是个好人吗?”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犯罪?”张山皱着眉头说道。
“你想说的话早就说了。”男人摇头道,“这世上哪有从来没犯过错的人?”
张山听完后,心情略微复杂地轻笑一声。
“大山,我已经翻过你这一篇了,你也早点从心里翻篇吧。”
男人慢慢向后仰着身体,最后躺倒在尸山之上。
他微微睁开双眼看向天空,可那一夜的「涡城」还是看不到星星。
整座城市中苟延残喘的战士们也如同星星一般,闪烁着根本看不见的光。
可是谁都看不见光芒的星星……还能被称作星星吗?
张山的眼神一阵闪烁,感觉自己的身躯从几年之前的「涡城」开始升空穿梭。
他经过阴暗的房间,走过破败的街道,到过杀戮的地狱,见过日落的学校。
再睁开眼时,面前已经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两侧正有许多「生肖」事不关己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
“张山。”楚天秋在身后叫道,“你没事吗?”
张山回过头,略带犹豫地看了看楚天秋的面庞,隔了好久,才试探性地问道:“楚……天秋?”
听到这三个字楚天秋缓缓皱起眉头,开口道:“你这个叫法……好像忘记了我的名字一样。”
张山感觉自己脑海当中确实挤入了很多记忆,那些记忆虽然在一瞬间闪过,却好像自己实打实地度过了好多年。
在这种时候见到楚天秋,居然真的差点忘记了他的名字。
这种恍惚的感觉……难道随着接下来的时间推移,会发生在「列车」上每个「参与者」的身上吗?
“我都想起来了……”张山表情有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