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智慧,若有谁要让疯狂取代理智,那我宁可抛弃这本就孱弱的躯体,去换得精神上的伟大——永远伟大。
我用混凝土残块把手肘关节完全砸碎,用匕首切断了所有的筋膜和肌肉,我切掉了自己的下臂。
夜晚过去了,天亮了。
那帮懦夫滚蛋了。”
羽毛笔尖下的花体英文落下最后一个弧线,一口气写了一长串文字的席勒放下了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
他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在距离约定时间前三分钟的时候,楼下的门被敲响了。
席勒站了起来,走下楼梯并打开了小诊所的门,而出现在门外的是拎着食盒的马特。
马特举起了手中印着樱花图案的日式食盒,又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并说:“上次我就看出你还是挺喜欢吃鱼生的,新鲜的蜜柑鲷和丽珠冰酒,不来点吗?”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贿赂我了。”席勒打开了诊所的门,侧身为盲人律师让开了进来的通道。
两人走到了1楼的沙发旁坐下,马特打开食盒,席勒端详着那瓶啤酒,马特一边摆餐盘一边说:“上次我看出,你对清酒不怎么感兴趣,想来是喜欢更甜一点的酒。”
“这你可说对了,我可是波特党,只有那些挑剔的老古董才会喜欢雪莉酒。”
席勒走去厨房拿来两只酒杯,给自己和马特都倒了一杯酒,马特拿起筷子,但还没等夹起食物,他的手又有些犹豫的收回去了。
“看得出来你很担心,有什么事就问吧。”
马特抿了一下嘴说:“我很担心那群孩子们,尤其担心蜘蛛侠,不管他是彼得·帕克还是别的什么人。”
“蜘蛛侠们的知心妈妈,嗯?”
马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席勒将酒杯递给他,并说:“不只有一位蜘蛛侠把尼克和你形容为父母了,比起尼克对他们的高要求,所有的蜘蛛侠都喜欢来向夜魔侠诉说他们成长的烦恼。”
“别这么说,他们也乐意对你倾诉。”
“但我并没有尽到一个老师的责任。”席勒微微的偏了一下头,并说:“至少之前没有。”
“但……”马特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然后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向席勒说:“但就算你想履行这份职责,也不必……”
席勒回望马特并说。
“既然年轻英雄们的怠惰和毫无长进有我疏忽引导的一份责任,那我自然应该努力弥补,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