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看着他这样逆反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真的要这样对本宫吗？”
“五公主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解释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下那么狠毒的药，赶走我的妻子？”
卫廷之说着，眼底的暗涌流了上来，嫌弃地将她的手甩开了。
五公主被推得一个踉跄，脸色一变：“这……怎么……”
她让陈太医给周棠宁下药的事，他竟然知道了——
难怪！
卫廷之抬步，就往里走去。
“卫廷之！卫廷之，你听我解释……”五公主现在来不及多想他是怎么发现的，急步追去。
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是这样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本宫……”
“你就是因为这个，和本宫闹脾气吗？”
“你要怎么，才能不这样发脾气？”
卫廷之站住，转过身来看着她：“公主能让臣的妻子回到臣的身边吗？”
他的眼睛里涌上渴望和哀求，和明知不可能，却偏偏要妄想的癫色。
五公主怔住：“你现在对周棠宁，还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五公主觉得愤怒又不可思议：“你是不是疯了？”
卫廷之抬步向她走近：“如果不是你，臣的妻子……”
“砰！”孔嬷嬷跪在他的脚下：“驸马，药是老奴安排下的。”
卫廷之眉锋一拧，转头看着她。
五公主也震了下，看着她。
孔嬷嬷振振有词道：“当初圣旨赐婚，公主嫁到将军府，本就是下嫁。”
“哪有公主，在商女之下讨生活的。”
“所以老奴给周棠宁下药……”
从刚刚到现在，她听了两人的谈话，大概明白了些，便站出来，替五公主顶罪。
卫廷之神色一怒，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老奴。
但也只是盯着五公主审视。
五公主咬上嘴唇，低下头，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如果让他知道是自己下的药，那她和卫廷之的这个芥蒂，就无法消除了。
她不能和他决裂，必须要修复好他们之间的关系。
卫廷之审视了片刻，转身，凛然地走开了。
“卫廷之……”五公主追上去。
孔嬷嬷立刻拉住她的衣摆，向她摇头。
她现在追上去，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