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厨房都做了。”
二十不解,二公子又玩什么花样,为什么要给她配一个丫鬟?花苑和掩日楼的女人,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过丫鬟。
虽有疑惑,但二十吃了很多。毕竟昨天做了苦力。
杨桃在旁奉承,“二公子见到二十姑娘这么好胃口,也就放心了吧。”
听到“二公子”三个字她就觉得腿酸,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别人讲得像是二公子多疼爱她似的。二十心如明镜,不过是二公子无聊,耍她玩而已。同时,二十告诫自己,真的要听话,真的要乖巧。花苑和掩日楼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唯命是从,就她,忍不住他那坏脾气,给他脸色看。二公子自然觉得新鲜。
要是她再听话些,乖巧些,也许他很快就腻味了。
二十正觉得生活有了希望。
杨桃忽然说:“二十姑娘,昨日有一个丫鬟到掩日楼,拿了几件旧衣服,不过忘记拿绣盒了。二公子说,二十姑娘喜爱刺绣,让我又过去一趟。”杨桃双手呈上,“这是绣盒。”
二十昨天照着十一的信,绣完那三个字,便将十一的信放在了绣盒上。
掩日楼其他人不爱刺绣,想来无人会动绣盒。哪知……
二十接过绣盒,打开一看。
没有那封信。
信是十一和屠夫私通的证据。如若被公开了,那十一的处境就危险了。
二十指指绣盒,比了一个长方的手势。
杨桃很是机灵,立即明白,“二十姑娘是说上面那封遥相思的信吗?”
二十点头。
杨桃笑了,“二公子让我将遥相思的帕子洗好给他。信上的字迹和帕子一样,我便将信和帕子一同放到二公子书房了。”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二十的一颗心提在高空,久久不落。她向杨桃指指自己的衣服,然后做了一个赶人的手势。
杨桃皱眉,“二十姑娘……是……问新衣裳?”
二十点头,再做一个赶人的姿势。
杨桃有些无措,“我知道了,我去裁缝房催催,现在就去。”
杨桃走了,身影消失在转角。
二十跟着走出房间。
幸好崩山居没有护卫和奴仆。寸奔也不在,应该和二公子出游去了。
二十在走廊畅通无阻。
没有二公子允许,崩山居少人敢进,房间几乎没有上锁。
二十四处张望,推门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