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指出,这幅画一定不是来自敦煌,从它的纸张和绘画工艺就能明白,它是故意被挂在这里的,代表了一种线索,也许是乌鸦大师领悟到了什么,隐藏在这幅画中,让我们继续搜索。
大人物不同意,那就是他不了解情况,才会做出鼠目寸光的决定。
我对于大人物的指示非常不解,我们要想探索真理,就得有所取舍,我不相信百年前从敦煌得来的文物里面竟然会包含这样一幅画,只能说它是混进来的,不管是经过乌鸦大师的手,还是其他人的手,总之它不属于敦煌,也不是多么有价值的文物。
我们三个人面对这幅画,又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
最终,栗园小葵打电话,请来了一位文物专家,对这幅画进行了简单的现场鉴定。
按照我的说法,如果纸张和绘画工艺不属于敦煌,那它肯定不是文物。
那位专家完全同意我的话,经过对卷轴的鉴定,做出结论,当然这是口头结论,要想真正对这幅画动手,还需要有专业机构进行背书才能毁坏它。
这位专家最后的意见就是,它虽然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却绝对不是来自华夏的千年文物。
从画的本质看,的确是两层拼叠而成,只有揭掉上面一层,才能明白底下的内容。
他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通过超级显微镜,也许能发现下面内容的主体部分,那就不用毁坏这幅画,只要知道底下是什么就够了。
栗园小葵在他的提示下,联系了一家科学实验室,的确能够通过射线显微镜,穿透上面的那层纸,看到下面去。
我们没有迟疑,带着这幅画,直奔那间实验室。
车子离开了国库藏宝洞,迅速出山,返回城市。
栗园小葵的情绪持续低沉,因为她现在看得出,我和徐薇站在同一战壕,已经把她完全撇开。
“叶开,希望你在离开岛国之前,能够接受我的邀请,请你赴一次宴会,作为我们友谊的结束,虽然知道很痛心,但还是要有这样的仪式。”
栗园小葵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但当这徐薇的面,她不可能真情流露。
我笑着点头答应:“谢谢邀请,这次我们一起研究乌鸦大师的卷宗,是一次美好的记忆,永远留在心里,等待他日江湖再见。”
我的态度十分坚决,再也不可能跟栗园小葵合作,岛国这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翻过一页,遇到的所有人也成为人生过客,只有像徐薇这样的自己人,才有可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