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魏玠都不用细看,就知道那人并非金世子。
他长袖一挥,就有一股无形的掌力泄出。
昭华跟进来,恰好看到他出招的一幕。
床上那人瞬间不抖了,看样子已被弄晕。
昭华愣在原地,睁大眼睛质问。
“你……魏相,你对世子做了什么!”
魏玠转身面向她,面上清冷淡漠,语气发沉。
“该是本相问你,你对金世子做了什么,他人现在在何处。”
昭华一时无措。
果然还是瞒不过魏玠。
她这会儿否认也没用了。
只要他掀开被子,她就无从抵赖。
魏玠靠近她两步,视线逼仄促狭,将她牢牢锁住。
“还不说?
“若是世子出了什么事,你能承担么!”
昭华不松口,眼神坚定地下逐客令。
“这是我们的事。魏相,请回。”
她侧过身子,给他让路。
魏玠目光辽远,像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复又开口。
“你们想做的,无非就是替侯府翻案。
“此前世子找过我。
“他所说的那些疑点,根本不足以证明清白。
“三个月。你真以为,这三个月能改变什么吗?”
昭华眉头一横,倔强地反驳他。
“我信事在人为。”
魏玠下颌紧绷,顿显隐忍怒气。
“那如今你们在作甚?不好好查那些罪证,却要在春猎上动手,意欲何为!
“这处处看守严密的围场,你可知,但凡发现异动,会被认定成什么?”
他这话很重,却也并非唬人。
金世子若悄悄在围场内动刀剑,一旦被有心人当做把柄,很可能要背上弑君的罪名。
届时,帮世子隐瞒的昭华也是同罪。
昭华稍微被他说服,眼中闪过一抹纠结。
魏玠察觉出她有所隐瞒,眉头紧锁起来。
“告诉我,发生何事。”
昭华动了动唇,似乎还在犹豫他可不可信。
魏玠口吻强硬,又显得语重心长。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信我?我既然给你们三个月去查,断不会让金伯侯在这个时段遇险。”
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