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喂完药就出去了。
魏玠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昭华的小腹。
昭华本能地将他手打开,仿佛他会伤害到孩子。
他没再碰,温声叮嘱她。
“下回身子不适,就立刻让人告知我。”
昭华背对着他躺下,摆明不想搭理他。
魏玠理了理她的长发,心平气和地对她说。
“那晚是我不对,多喝了几杯酒,便有些克制不住。
“我保证,以后你不愿,我不会再逼你。
“你呢?要如何才能消气?”
昭华不说话。
他又劝她,“这件事不解决,你心中就永远有怨气。这对孩子也不好。”
昭华闷声道。
“说到底,你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为了这孩子,才想要我消气。”
魏玠刚想辩解几句,她又紧跟着补充。
“别说你喝多了,那晚你明明清醒得很,你抓着我,要我……总之,你就是清醒的!”
魏玠无言以对。
他那晚的确没有醉。
只是借着酒劲儿,做了混账事。
这还不够,昭华炮语连珠,反问他。
“你方才说,只要我不愿,你就不逼我,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愿被你拘在这儿,你就会放我走吗?”
魏玠脸色微变,“我指的是……”
她当然理解他的意思,只是故意在呛他。
“既然做不到,又何必许诺!你走!我看不到你,心里自然就不会有气!”
她如此态度,令魏玠心生躁意。
想他好歹也是一国之相,竟被她一个小女子怼得无法反驳。
“看见我有气,看见宁无绝就不会是么。”
昭华愤然坐起身,眼中写满不可置信与荒谬。
“你明知道我是清白的,还用这种话中伤我?你是想让我为着莫须有的罪名惭愧,好盖过你犯下的错吗!”
他这么做,与前世构陷她是荡妇的贵妃何异?
眼看着又是针尖对麦芒,魏玠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径直起身离开。
昭华坐在床上,手紧抓着床褥,目光掺杂着极大的悲哀。
为什么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污蔑他人。
连魏玠都是这样。
……
金伯侯府。
金彦云轻咳两声,吩咐侍卫。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