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彦云朝魏玠看去,心中也有疑虑。
但见他清风霁月,身上毫无一丝凌乱痕迹,便没有细想。
魏玠接过宁无绝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心思不静,稍一出神,便想起昭华的低泣、颤抖,以及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用极大的理智,才将那些谷欠念压下,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本想着给她一个教训,不成想,倒变成折磨他自己了。
他只能多喝些酒,否则真忍不住想折返回去,把刚才没完的事继续做下去。
魏玠长指摩挲着酒盏,眼中蒙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深意。
……
昭华蜷缩着躺在小榻上,双臂抱着自己,身子不住颤抖。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喉咙里发出几声细细的啜泣。
绿兰进来伺候,一看这场面,顿觉手足无措
“公主,您,您是不是冷了?”
昭华摇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
魏玠竟然……竟然将她丢在这儿,一走了之!
她现在全身发软,还感觉身体里有虫子在爬,抓心挠肝的,使她生出强烈的念头,想要……
刹那间,昭华为着方才萌生出的念头而羞耻。
她也猛然清醒过来。
魏玠这是故意不让她好过!
“水,给我倒杯水来。”她催促绿兰。
喝过水后,昭华缓了许久,那躁动的热火才慢慢平息。
她坐起身,拢紧外面罩着的披风,还是觉得有些冷。
绿兰伺候着她穿上鞋袜,不慎看到她小腿上的斑驳吻痕,目光都不知该放在哪儿好。
昭华心不在焉地问。
“你先前去哪儿了?”
“回公主,奴婢那会儿跟着您,忽然看到魏相,是他示意奴婢退下。”
然后她就看到魏相把公主拽进这屋了。
直到现在,绿兰这心里还乱着。
在这人来人往的酒楼里私会,未免太胆大了。
两刻钟后。
昭华回到公主府。
刚坐下没一会儿,隔壁魏府的仆人来话——魏老夫人得了好茶,请她过去坐坐。
魏府。
丫鬟们在旁边煮茶,老夫人拉着昭华话家常,祖孙二人其乐融融。
“昌平,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