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说到底他还是给别人泄欲。但如今亲吻,虽然轻薄,却多了些浓情蜜意的味道,更像是情到浓处,情难自已。
这晚终究还是又做了一场。他到底放开了些,虽然说不上得趣,也还是觉得不适,不过多少明白了些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皇帝在他胸前留了吻痕,又咬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真想在你这儿也留点印子。”
他刚刚泄过,身子正敏感,皇帝情事后略微沙哑的嗓音随着一阵热气流进他耳朵,直教他麻了半边身子。严清鹤迷迷糊糊地答道:“多谢……陛下/体谅……”
章颉见他累得厉害,便道:“你先歇一会,朕再叫人送你回去。”
“不必……”严清鹤强撑着起来了,“还是早些回去。”
章颉语带怜惜:“你这样的脸色,你父母兄长该担心你。”
严清鹤在心中大不敬了一回,他腹诽,你也知道我有父母兄长么?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又实在是困,不觉又在皇帝怀里睡过去了。
严清鹤这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瞧着这雕饰繁复的大床,半晌才想起自己这是在龙床上睡了一夜。
皇帝已经不在了。见他醒了,很快有人上来伺候他起床。他也不敢多问,随着宫人收拾停当,便有人将他送回府去,显然是早早安排好的。
这日休沐,大哥正在家,亲自陪着孩子读书。见他回来,便放下书,叫他到书房去。小侄子得了闲,笑着冲他做个鬼脸。
严沧鸿直接便问道:“昨夜皇上留你在宫里议事了?”
严清鹤松了口气,原来用的又是这借口。只是没有与他交代,对不上口供怎么办?他想了想,应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去时便不早了,因而才没有回来。”
“你不必紧张。”严沧鸿不问他议了什么事,反道:“皇上是看重你,你只需寻常应对就是了。”
严清鹤这才明白过来,大哥竟是怕他“头一回”留宿宫中而紧张多想。不过想想,他自小便是规整平和的性子,心思也细腻,如果没有这许多事,真是可能因此多出许多心思。
他忽而想起一事,对严沧鸿道:“昨夜皇上说起……说起赵冀送我幅画,有人说这是要贿赂我,让我照顾他家小六。”
严沧鸿一怔:“这些话怎么都到皇上耳朵里去了?”转而又怕自己这弟弟因此事不安,安慰道:“这些莫须有的事,皇上自然有数,你且不必管它,做好自己的事就是。”
严清鹤应了,